经过前前后后的一番事情,叶辰出了洞口,发现外面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只有空山寂寂,兽语阵阵。
他展开了《神照经》中秘法,灵识在附近不断搜寻着猎物。
过了半夜,他拿长剑挑了两只野兔,一只狐狸回到了洞中修炼之处。
他依照日间之法,用剑破开了那狐狸的头颅,可是这次,却没有发现灵核。
“喂,石头,醒醒,你的灵核没了。”
“这只只不过是寻常的野兽,又不是灵兽,哪来的灵核,你把你右手边的兔子破开,那只有。”
叶辰将信将疑地用剑划开了那只兔子的脑门,果然,有一颗淡黄色的珠子沉在里面。那灵核刚一出现,又被那石莲吸了个干干净净。
叶辰鄙夷地嘘了一声,随后利落地将这只野兔扒皮切块,往口中送了起来。
虽说是生食,可对于练气士来讲,只要有足够的能量,便可以算作是一顿饱餐了。他感到体力又逐渐地恢复了过来,打算就这样一直修炼到灵师境再出关。
此时,在太华山中的一处山坳之内,雒华雄正与一名白冠白袍的中年人站在一起。
“广贤兄,已经过去了一天时间,若是再过两日还抓不到,那小子就很有可能跑去炎国境内了。到那时,可真就再难追拿了。”雒华雄开口道。他身旁之人正是那太华门玄明长老的坐下弟子,灵王广贤,他晋入灵王之境已有十年之久,如今早已站在了灵王境绝巅,距离那灵皇之境仅有一步之遥,只是多年来始终有一道心结未破,因此久久不能突破。
“雒流主不必担心,那孩子就是真跑到炎国,我也可以将之带回。更何况炎国之人在这太华山中设有防御法阵,一旦有人过境,必然会触发禁制,灵王之下绝无生还的希望。雒流主久居皖江,怎会连这些也不知道?”
听他这样说,雒华雄方知自己心里有多恨这个人,所谓心急生乱,这才连这些事都忘到了脑后去。
雒华雄尴尬一笑,才又开口道:“不知广贤兄如今打算用什么办法来捉拿他?本座愿闻高见。”
“雒流主何必细问,既然师尊有命,那我即便是上天入地,也定会将他带到师兄面前。”
雒华雄听他话音,觉察到他对自己似乎有些芥蒂,顿时心生不快:“若是抓到了那小子,你直接交与我不就好了,却非要说什么带到二弟面前。”
“倒是本座多言了,那不如你我二人就此别过,各自前去捉拿,两日之后再到此地见分晓。”
“慢走不送。”广贤长袖一拂,径向山林之中去了。
雒华雄向来是一族之长,流派之主,高高在上受人敬仰,何曾受过如此轻慢,便是当初的姜春秋,也要对自己礼敬三分,可这人作为他二弟的师弟,竟然对自己如此无礼,叫他如何能够泰然处之。
广贤此时正立于一道山峰之上,闭目而思,他修为何等高深,灵识一出,漫山遍野尽在其掌控之中,叶辰又怎能逃得出。其实他早已探知了叶辰躲在一处洞府,而且那洞府,本就是他曾经的秘密闭关之所!后来将之赠送给了一位知己好友,那人走后,此地便废弃了,再无人知晓此处有衣服这个洞府。
叶辰误打误撞跑进了这地方他倒是也没什么吃惊,可他竟然能够在里面启用聚灵大阵,辅助修行,这便有些匪夷所思了。要知道,他当初布置这阵法之时,曾经设下过一门禁制,唯有他与好友二人的灵力不受此禁制所限,其他人一旦触发此地禁制,便会立时启动杀阵,而这洞府,也将化作一方坟茔。他想不通,这个连灵师都还不是的孩子,为何可以利用大阵,难道……
他突然想起了师尊给自己看的那封信,信上曾写到:“不肖徒忘贤拜言,自太华山脚一别,距今已有十数寒暑,徒儿日夜念及师尊,悲不自胜,泪如雨下,今在皖江重遇武贤师兄,往事历历,恨实难忍,又起争端,现将其擒往皇城,期间遇一少年,身有广目灵台,修为不及灵师,因与皇族关系甚大,顾不得不寻,今知此人已躲入山中,特求师尊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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