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十五分钟
下午三点，一条热搜悄悄地爬上热搜——
什么是测度论
网友：？？？
热搜上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
数学系学生：？？？
热搜上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
难不成是哪个数学系学生，搞了个实变函数吐槽视频？
点进去后，大家傻了。
殷越居然在自学大学教材？
【假的吧，实变函数也能自学？】
【而且还是个高中生？】
【不会是节目效果吧？】
【大家看看截图里的草稿纸，看起来像模像样啊】
【我不信，高中生学实变函数，这不正常！】
【我相信，毕竟能搞数学竞赛的，没几个是正常的（狗头）】
……
“导演，我们买的热搜上榜没两分钟就被另一条挤掉了。”
“被谁挤掉了？”
“殷越课上看的测度论。”
“……”导演：这一天承受的压力，足以让我秃两次头了。
“导演，殷越直播间的热度已经快赶上林总了。”
“……”导演：扶额jpg
满屏的弹幕，基本都是讨论数学，都要疯了。
难不成是殷越买了水军？
不对，这水军还会什么实什么函数的，这学历也太高了吧？
哪里能买到这种水军啊！
我明明是在拍豪门综艺啊，为什么搞的跟学霸直播一样？
如果这样下去，我怎么跟林总交待啊？
导演越想越头痛，抬手扶额的姿势，就像是马桶上的思考者。
这扶额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下午。
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导演疯了？？？
直到下午直播结束，导演才动了动身子：
“都听着，按照原计划，今晚去林总的商场直播。”
“好的，导演。”
放学铃声响起。
实验中学是有晚修的，从六点半到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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