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桌,顾名思义就是上供用的桌子。
真武教的供桌,自然是用来给真武大帝祭祀时摆放供品用的。
盘坐在供桌上的青年身穿道袍,挽着道髻,看装扮也是道士。
地上,贡品打了一地,让人奇怪的是,大殿里的道士不但没人上前制止,反而都离着远远的,看都不敢看一眼,脸上皆是唯恐殃及池鱼的表情。
供桌对面,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愁眉哭脸的陪着笑。
“我要下山。”青年道士愤愤说道。
老道士愁眉不展,苦口婆心说道:“小祖宗啊,为师方才卜了一卦,今日刮北风,不宜下山啊。”
闻言青年道士更是气愤,双手一撑站在供桌上大声道:“天天不宜下山,不宜下山,你这卜的什么破卦,我不管我就是要下山。老头子你重新卜。”
“要不小祖宗你自己卜一卦。”老道士小心翼翼说道。
青年道士更加生气了,在供桌上踱来踱去,望着老道士说道:“我要会卜卦我还用你卜?”
老道士抬手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陪笑道:“不会不要紧,为师可以教你啊。”
青年道士跳下供桌,瞪大眼睛问道:“多久能学会?”
老道士退后几步才对青年道士说道:“只需十年便能略有所成。”
十年才能略有所成?还只需?
青年道士脱下自己的鞋就朝老道士砸去。
老道士顺手接住,又递给青年道士,脸上漏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说道:“小祖宗你学吗?为师现在就教你。”
“我学个屁!”青年道士变得有些闷闷不乐。
看着青年道士闷闷不乐的表情,老道士脸上浮现出一个和仙风道骨外貌截然不同的猥琐表情,挤眉弄眼的小声道:“不想学就不学,前些日子你七师兄刚收了一个女徒弟,谈的一手好琴,要不为师带你去听曲。”
“不去!”
“后山的仙鹤为师觉得这几日变肥了不少,要不让你三师姐去抓一只,你想吃红烧的还是清蒸的。”
“不吃!”
“前些日子卦象显示,你娘要来,要不为师带你去你大师兄那里偷丹药?”
青年道士高兴起来,弯腰穿上鞋。
“还等什么,走啊!”
……
……
李相禹另一个记忆里一直认为如果有一个人愿意天天陪你去大保健,那两人关系一定极好。
如果那个人不但愿意天天陪你去做大保健,还次次都抢着付钱,那两人一定是亲朋挚友。
望着一脸诚恳的赖在家里不肯走的陆留留,李相禹不这么认为了。
“表弟啊,今日见你痊愈,为兄甚是激动,不如为兄做东,你我同去满春院饮酒作乐可好?”
大哥,我刚大病初愈好不好?我才十三岁好不好?
李相禹很想扒开陆留留圆滚滚的脑袋看看里面长得啥。
“表弟啊,今日你若不和我同去满春院,为兄就不走了!”陆留留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
叹口气,李相禹自觉的披上狐氅,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说道:“走吧。”
早死早托生,早去早回来!
……
满春院作为岱安县里最大的青楼,平日里来寻欢作乐的人一向极多,这不才刚傍晚,满春院里已经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站在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陆留留一脸豪气。
“鸨母,给小爷把最大的院子腾出来,再给小爷找四个不八个姑娘!”
随着陆留留声音落地,一个三十许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小跑过来,临近陆留留,娇媚说道:“哎哟,陆大少爷,可有些日子不见你了。”待看到李相禹时更是一副惊喜的表情,“哎呀!李公子可是多日未来了,咱那些姑娘们想你想的可是茶饭不思,人都瘦了许多。”
陆留留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也不数,伸手放在鸨母大半裸露,因小跑一上一下晃动着的硕大胸脯上,还不忘顺手揩一把油。
“别废话了,快给小爷找姑娘。”
把银票朝胸脯内塞塞,鸨母对着陆留留俏眼一白,看似埋怨,实则挑逗,说不出的万种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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