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是不是得进去拜拜?”闻安时从里面那间屋子出来,道“都是做医生的。”
杜清仑看着梁呼晴,道“去吧?”
梁呼晴对着座上静穆的药师佛,心下帮家人朋友全部都许愿。
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这是她跟诊半年以来,最大的期望。
“但求架上药生尘,但望世人遵劝告,”梁呼晴起身,就听到杜清仑几乎是用气声喃喃。
其实这声音在这寺庙里根本听不真切,但她就是听到了。
刚刚她讲的那个病例,他最后用一句这很平常概括,不评论不批判,仿佛就是和吃饭睡觉一样的平常事,但其实,他心下还是有波动的吧。
梁呼晴听到了这句喃喃低语,心下一动,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他已经朝着殿中不显眼的一个角落走去,不挡在那些寻求神明帮助的病患及家属前面。
他并没有和他们一样跪地为自己为朋友祈求健康平安,只是站在佛前轻声低语求世人无病。
见阳光透过那扇不知道存续了几百年的窗户,明明灭灭的照应在他脸上,虽然没戴眼镜看不清真切,但应当是很好看的。
正想看清楚这一幕,眯眯眼睛,却见他似乎是朝着她走来,意识到这个事情,连忙移动视线。
“没戴眼镜?”他走到旁边,几乎是附在耳边,轻声问道。
声音伴随着丝丝热气往她耳朵里面送,感觉耳朵里面痒痒的。
梁呼晴感觉到有热度慢慢附上脸颊。
耳朵对于她而言,就像个禁区一样。
“没,”梁呼晴悄悄往旁边移动半步。
杜清仑自然也看在眼里,也稍微往后退一点,继续道“上午出门太着急了?”
“不上课我不戴的,”他已经拉到了社交距离,梁呼晴已经调整好了自己,侧头微笑看着他回答。
然后梁呼晴也开始朝着眼前的神像礼拜。
梁呼晴完事就出去,而杜清仑也随着她一起,道“最好还是戴着。”
“我知道,不习惯,”梁呼晴苦笑,似乎有些不以为意,道“你们八年制学过中医吗?”
“略知一二,”杜清仑道,“我记得是s中医的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教授来上的,文言文张口就来。”
“f大真是名副其实的有钱,”梁呼晴道。
给西医学生上中医课都能请老教授来。
“当年怎么也是我们的专业课,”杜清仑笑着道,“怎么了?”
“听过孙思邈吗?”梁呼晴问道。
“听过,”杜清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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