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谦掀开被单翻下床,一点儿不在意自己身体的赤-裸。
她现在心情颇好,顿时觉得方才不够尽兴,于是在浴室门口绕了两圈又走回来,拉开床头柜重新拆了一盒套。
女人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掰过陶燃的肩,刚才还怏怏皱眉的人再一次神采奕奕。
陶燃气都没喘匀,就被凌楚谦探进被单里的手、落在耳垂上的吻攫住了呼吸。
那手渐次向下,掐住她绵软的腰肢,凌楚谦只稍稍抬了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扶着她跨坐到自己腿上。陶然几乎整个人瘫在凌楚谦怀里,一边忍受她抓着她施为,一边听她喉间溢出的低沉的哼鸣。
金主的二度梅开得相当持久,待到两人精力耗尽,陶燃全身一丝力气也不剩,膝盖和大腿全都在隐隐酸痛。
“这才是金主的正常水准啊”,陶燃暗自估算,很好,今天的身体状况也需要至少三十分钟的恢复时间,这么久足以供凌楚谦打理干净自己了。
吹风机的嗡嗡声停住了;又过几分钟,“嘭”,那是嵌入式衣柜的柜门被关上的声音;再然后拖鞋落在地板上,直到那人在自己这侧的地毯上站定,有淡淡的香水味将她包围;金主会弯下腰来抚一抚她的耳朵或刮一刮她的脸颊,略显亲昵的耳语一声“我走了,你早点睡”,之后才会离开,这是凌楚谦一直以来的标准流程。
陶燃在心里数她今天进行到第几步了:衣柜门关了,这代表凌楚谦已经换好衣服。然而不同以往的是,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陶燃等的神思都有些涣散,眼前突然就一片漆黑。
凌楚谦隔了很远的距离扔了块毛巾在她头上,大概自己也觉得有意思,笑着走近,就着毛巾的覆盖揉了一通她的头脸,还没忘记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快起来,我给你把项链戴上”。
说着作势要来抱她,被“恰好”抬起的手肘不动声色拒绝了,她也没说什么,看着陶燃半爬着坐起来,又递了纸巾盒和浴袍过去,才顾自下楼去,把正方形盒子拿了上来。
细细的白金链子绕过陶燃白/嫩的颈线,修长的手指捻着两端扣好链扣,松了手,冰凉的金属从锁骨中间坠下去,又滑了半寸,堪堪停止,颈后至胸前皆传来酥麻的凉意。
是真的很好看。此刻的小情人,已不是刚才清雅的南天竹,更像明艳的海棠花了,以至于藏头露尾的红痕也恰到好处了起来。
凌楚谦满意极了,作为一个送礼者,她乐于见证礼物发挥它应有功效的那一刻。
拉着陶燃到衣帽间的穿衣镜前,顺手将她的领口扯松了些,“看看吧。”
陶燃没有低头、也没有照什么镜子,她一点也不想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张“糟糕”的脸,那上面是旁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刚刚经历过某项运动的糜艳不堪。
抬起眼,视线落在凌楚谦的侧脸上,她还在饶有兴致地端详镜子里的“陶燃”。这人真是奇怪,自己长得好,又有莫如这样的大美人在侧,怎么说也不该对自己这朵清汤寡水的小野花太过在意。
但她想,既然凌楚谦说好,那就是好看了吧,或许这链子也能像凌楚谦左耳上的耳钉那样,折射一样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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