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燃的身体积蓄起足够的能量供她撑开眼皮,差不多快十点钟了。
与凌楚谦的颓然不振不同,陶燃脑子很清醒,只是身体却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酸楚得不行。
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倒不是她需要时间去缅怀童/贞、接受现实,也不是她惯于赖床,实在是只要稍微一动,四肢、腰背、特别是“那个部位”就会传来微弱但持续的不适感,提醒她昨晚上经历了一场多么“折磨人”的运动。
上一次有这种“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的感觉,还是她第一天打工连续站立八小时、第二天下不了床的时候,但这次疲累更甚。
“上床居然是件这么累人的事啊。”陶燃无奈叹道。为什么班里有些女生好像还很喜欢的样子?
她倒是记得自己大概是没能撑多久就昏倒了,但从醒来的时间点看,凌楚谦肯定是没有放过她。
“哦,凌楚谦!”陶燃对这个名字观感复杂,说起来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早就发现了,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凌楚谦是什么时候走的?大概是自己脸上太阳的热量消失以后吧。
她瞧着被人仔细拉好的窗帘,感受着自己显而易见被人清洁过的身体,心里有些懊恼凌楚谦在这方面的体贴,明明床上折腾起她来毫不手软,任她难受到眼泪直流都不停歇,还更加变本加厉。
陶燃回忆了下昨晚,手臂捂住眼睛,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青。
不行不行,不要再想了,必须赶紧起床。要洗漱,要退房,然后要去看奶奶,当然在去医院之前,得先查查李老板他们的钱有没有打过来。
说好的,要是能把凌楚谦拉上床,就给她免掉最后一笔本金的欠款,还可以付她三万块。那可是好几天的医药费。
陶燃艰难地翻了个身,欲要摸手机,然而四下遍寻不到书包。她方才注意到房间里的陈设布局有了些许变化,而且她也不觉得凌楚谦会有心情叫客房服务。
坏了,这里好像不是当初那间房了。
就她那款旧手机,倒是不怕五星级酒店有人手脚不干净,陶燃只是担心万一医生打电话来没人接可怎么办。
她心里着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坐起来,拉起被子捂住胸口,举目望去,视野里整齐干净得像只有陶燃一个人睡了一觉一样,最重要的是整间卧房居然一件衣服都没有!
到底是做了什么,要到换房间的地步,还能把人家的床毁了不成?一想到在她们之后进房打扫的服务生可能会看到的景象,羞窘之色立时冲上脸庞。更不要提还要去找管家要回自己的衣物和书包。
掀开被子下床,可陶燃腿酸脚软,脚跟刚落到地毯上,就是一个趔趄,她扶着腰揉了两把,又暗自抱怨了凌楚谦两句。
幸运的在衣帽间里找到浴袍穿上,陶燃嘴唇干得起皮,洗澡之前她想先喝点水。
卧室门一发出响动,在沙发上坐着的冯昔,就马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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