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拉图酒庄的品酒会在周六晚上。
这两天周函知和卓江寒的相处模式并没有改变，有时候周函知会自嘲依照他以往的性格，碰到这种事应该会直接拎行李走人。
而他此刻还能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卓江寒温存，真的是用了十年演技，不给他个影帝都说不过去。
从前卓江寒接电话都是在他面前接，从来不会避着他，这几天卓江寒电话响起后，会到隔音的影音室打很长时间。
有时候从开饭前打到饭菜冷下来，卓江寒才从影音室急匆匆的走出来，拾起外套要出门。
走之前还不忘嘱咐餐厅换一份热的菜上来。
不过通常周函知没兴趣自己吃饭，其实对着卓江寒其实他也吃不下。
酒柜里的存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但卓江寒似乎没发现。
周函知已经把毁尸灭迹的事做的很熟练。
周六早晨卓江寒少有的没加班陪周函知吃饭。
周函知看着餐盘中的三明治直接没了胃口，他用筷子戳戳三明治说，“我不喜欢吃这个。”
卓江寒抬起头，眼神宠溺，“你想吃什么，我让餐厅给你做。”
“我的意思是，我从来都不喜欢西餐。”
卓江寒放下咖啡，“那以后就不吃了，你喜欢什么让餐厅每天单独给你做，不过你得多吃点，最近瘦了，以后早餐加上杯牛奶吧。”
周函知无法往下接，每每他想和卓江寒说些什么，卓江寒总是用这种态度让他无话可说。
“你不用这样，我是个成年人，吃饭、体重、喜好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的习惯已经快三十年，不可能改变的，不可能和别人一样。你没必要这么关心我。”
“没必要？”卓江寒似乎觉察到周函知试图表达些什么，他坐直身体看着周函知，“我不是要改变你，也从来没有觉得你和谁一样，你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你如果要去拍那部国外片子，你可以去，我尊重你。我只是想，把拍摄地点放到国内，更安全一些，我能控制。”
“控制？”周函知轻声重复，眸光闪烁，“明白了。那我就去和公司说接下那个国外的片子。”
“嗯。对了，今天晚上我有个酒会，可能会很晚回来，”卓江寒略一停顿，又改口，“也可能回不来，要谈投资的事情。你不用等我了，早点睡。”
周函知忽然拿起三明治咬了口，他笑着看向卓江寒，“我今天没事，能带我一起吗？”
正在喝咖啡的卓江寒呛了口，他抽出张纸巾不慌不忙的擦掉手上的咖啡液，“抱歉，今天不行。如果你想参加的话，过几天有个大型慈善晚会，我带你去。”
周函知放下三明治，眼捷扑闪几次，嘴角才勉强勾起个笑，“我随便问问，你去忙就好。我朋友也约我聚会，我去参加朋友聚会，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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