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传来钝痛,无法动弹,像是打上石膏被固定住,全身关节痛,应当是落马时摔得。记忆停留在他晕过去那一刻,应该没有出现失忆什么离奇症状。
周函知在睁眼前,意识先苏醒过来,自我排查了一遍身体状况,还不算差。
房间里有很重的消毒剂味道,应该是在医院。
刚刚有翻阅纸张的声音,有人在旁边看护他。
是谁呢,这年头还有看书习惯……
周函知猛地睁开眼扭头去看旁边的人。
果然,满脸沮丧和懊恼的看护人,很是生气的看着一份财经杂志。
他在沮丧什么?懊恼什么?又在为什么生气?
周函知被腿上传来的阵阵痛意磋磨大脑,他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杂志看下去。
举着杂志的手青筋裸露修长有力,一颗银色袖口在纯黑色的衬衣上泛着斑斓的光。
不是金色的啊。
听见病床上的动静,看护人瞬间收敛表情,合上杂志,漫不经心的投给周函知个视线,语气凉凉,“你骑马骑得挺不错啊。”
周函知醒来就觉得口渴,听见这句话竟然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就,也不是很好,要不也不会摔下来。”
话出口,周函知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干涩沙哑的像陈年破门,推一下嘎吱响半天那种。
卓江寒从陪护椅上起来,去旁边桌子上兑好杯水,端到周函知面前,“有本事骨折,有本事自己起来喝。”
……
真的是生气了?
周函知不敢惹他,费力的侧身想要坐起来,奈何他腿不能动,身上被摔得酸疼,刚支起胳膊,肘关节传来阵刺疼,周函知又摔回床上。
这回他是真起不来了,拽着被子委屈巴巴的看卓江寒。
卓江寒从鼻子里哼出个气声,还是扶着周函知的后背让他坐靠在自己身上,把水递过去。
水温刚好,周函知一口气喝完,举着空杯子对卓江寒示意,“还要。”
卓江寒铁青着脸去给他倒水。
等喝完第二杯,他才捧着杯子小声说,“你别生气,就是个意外,我是骨折吗?没关系的,很快就好,不会耽误你时间,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忙。”
医院的被子上写着草原医院,这里还是拍摄地,卓江寒从东部沿海飞到草原上来看他,生气也是应该。
本来他想着这周他自己戏份杀青,内心迫不及待想回去,毕竟他都半个多月没回家了。
哪里知道现实如此曲折,他不光没法杀青,现在住院连家都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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