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然狠狠瞪了卞玲玲。
“闭嘴！”
卞玲玲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叶云然一向来不喜欢她在工作的时候叫她表姐的，而是以上下级称呼。
卞玲玲捂住了自己的嘴，叶云然这才对着墨寒砚商量着说。
“那就先看看视频。”
许棠棠打开了视频，最开始的时候是许棠棠独自下了漆黑一片的地下室，然后许棠棠打开了防风打火机，过了一会儿，闫队也下来了。
这一段许棠棠直接跳过了，一直滑到了她俯身在最里面的小隔间里检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冷漠质问。
然后许棠棠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对方。
紧接着是就是卞玲玲出言不逊，许棠棠也不甘示弱。
最后，卞玲玲冲过来想要搜身，视频戛然而止。
卞玲玲看了之后，忍不住尖叫起来。
“许棠棠打我的那段呢？那段你为什么没有录，这不公平！”
许棠棠一双眼睛红红的，里头还荡漾着水光。
“你扯我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录像功能按掉了，不是我故意关的，是你自己关的。”
卞玲玲当然不会相信许棠棠这一番鬼话。
她又叫又跳。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分明就是许棠棠故意的！”
许棠棠瘪了瘪嘴，像是只受到了欺负的小猫咪躲到了自家大人的身后，悄悄扯了扯墨寒砚的衣服。
墨寒砚眯了眯眼睛，危险的视线落在了两人身上，冷笑道。
“叶科长，刚才是你让我给你一个交代，现在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否则……”
墨寒砚握住了许棠棠的手，从她手中拿过了那只手机朝着叶云然晃了晃。
其中什么意思，叶云然当然明白。
被墨寒砚这样的人投诉，不会是投诉到舆情的，而是直接投诉到局长甚至是更高层的。
当然，卞玲玲是公招进来的，除非她自己不想干了，否则不太可能把她辞退，但是把人从市局调到下面的穷乡僻壤让她一辈子都回不来还是很容易的。
基层的工作有多难做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每天都要面对形形色\/色的神经病，一天发生的各种故事比故事会里面的故事还要精彩许多。
估计卞玲玲这样的千金大小姐，能待上一个月不主动辞职已经是很难得了。
叶云然扯了扯卞玲玲。
“给墨太太道歉。”
卞玲玲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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