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澜清抓紧纪恒的手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他就走了,转头对着杜恒宇歉意一笑,“今日就免了吧,先帮他把事情办了,至于日后的事。”
她想了想,“我会回来找你。”
说罢便拉着纪恒离开地下赌宴。
顺着昏暗的地道向上走去,越澜清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无穷无尽的生长,况且纪恒对自己的怀疑与利用早就根深蒂固。
她哪里来的自信会能够让纪恒相信自己,让好感度增加。
再加上今日又借机赌赢了徽羽楼的大权。
一瞬间急剧的否定就像浩瀚的海水逐渐吞没了越澜清,左手握着的两枚如意就像寒冰一样急剧地吸走越澜清仅剩的温暖。
明明一开始来这里是确实是为了纪恒。
越澜清握住纪恒的手不自觉地渐渐松开,两人此时已经走到了天香苑后楼几乎没什么人的二层。
“夭阙和长忠在一起,没关系吧。”越澜清声音低低的,第一句话她并没有先解释自己参与赌局的原因,因为她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
言语有多苍白今天她算是知道了。
越澜清在今晚能放心的和宋凌然开赌,其中也多亏夭阙被长忠救下解了她的后顾之忧。
“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越澜清的错觉,纪恒似乎是在等她的解释。
手中突然一紧,越澜清还没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纪恒拉着继续向上走。
纪恒显然对这里较为熟识,弯弯绕绕带着越澜清来到了后楼顶层的亭子里。
这亭子建在楼顶,或许是因为来后楼的人大都目的明确,基本上都是为了定期召开的地下赌宴,所以能发现这个位于高处的凉亭的人实在是少。
越澜清没想到后楼还有这种地方,而且茶饮吃食一样不少,并没有因为来的人少而怠慢半分。
纪恒挥退凉亭旁边的婢女,领着越澜清进入凉亭。
极目远望,虽然后楼修建的不高但是依旧能看见万家灯火如天上繁星点缀在上京城中,是无限的繁华与安逸。
“清儿为了我而来,却和宋凌然开赌赢下徽羽楼,徽羽楼新东家不说些什么吗?”
越澜清猜不透纪恒是怎么想的,但是听他的语气并没有生气或者参杂什么负面情绪。
“我……”越澜清之所以上前与宋凌然冒然一场豪赌原因主要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今晚差点命丧赌场是他的手笔而引发的愤怒。
但是她并不后悔自己的做法,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你也听见了,是他差点让我死在赌宴。就算我是为了你而来,也不能让我自己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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