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党委办公室里,吝三喜和组织委员跟陈三复的谈话也在进行。起先,陈三复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坐了下来,掏出烟递给组织委员和吝三喜,笑着说:“两位领导找我这个跑腿的有什么事啊,来,先抽支烟再说。”
吝三喜推开陈三复的烟,说:“陈三复,你和商柳馨的事已经闹到了县委组织部,雷部长批示,要求我们镇党委严肃处理这件事,以前我们是同事,但现在我们是代表组织在跟你谈话,我们所问的问题,请你务必如实回答。”
陈三复大吃一惊,在心里暗骂道:“你个□□,还把老子告到组织部长那里去了,告到组织组长那里又怎么样,不要你就是不要你,老子早把你玩腻了,告到组织部长那里你能讨到多大好处,还不是出你个□□的丑,老子一个大男人,连皮毛都伤不到一点儿,说不定好多人还羡慕老子有本事呢,哈哈。”
组织委员见陈三复没有吭声,又问了一句:“陈三复,刚才梁主任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陈三复回过神来,回了一句:“听到了,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
吝三喜问道:“商柳馨说你以欺骗的手段占有了她,她说的可是事实?”这话问得也真是够水平,就跟问一个小偷是否偷了人家的东西一样。
陈三复哼了一下:“我没打她没骂她,也没拿着绳子捆着她,我们在一起是她自愿的,怎么说我是欺骗她。”
吝三喜又问:“那次你请她看电影,出门的时候,她提醒你晚上冷,要多穿衣服,但你说不冷,为什么走到半路你又自己说冷要回去添衣服,回去之后你并没添衣服,而是说电影已经开始放了,再回去看电影已经看不到什么了,不如在家里说说话,以后你们就到一起去了,是不是?”
陈三复听吝三喜说得如此仔细,知道不承认也不行,就说:“是的。”
吝三喜说:“那就证明商柳馨没撒谎,你是早就存了心要把她弄到手的,说你欺骗并不是没有道理。我再问你,你是不是跟商柳馨说过,让她打掉孩子,等她身体恢复后就跟她结婚?”
陈三复说:“说过。”
吝三喜又问:“那天你把商柳馨带到医院打了胎,然后把她送回了家,你跟她说,以后每天要到她家帮她洗衣服,去照顾她,可是你出了她家的门,就再也没有去看过她一眼,是不是事实?”
陈三复扭了几下脖子,垂头丧气地答道:“是的。”
组织委员说:“那就是说明,你这样做也是事先就策划好了的,你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甩掉她。”陈三复没有说话。
吝三喜说:“陈三复,请你回答我们的问话。”
陈三复只得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是的。”
吝三喜说:“第三个问题,商柳馨说你跟她的关系还没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另外的女人,是不是事实?”
陈三复说:“没有的事,这是她的胡乱猜疑,我已经跟她解释过,那个箱子里的衣服是我的一个亲戚暂时放在我这里的。”
组织委员问:“请你把你的这个亲戚的姓名、住址告诉我们,我们将会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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