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依只觉得这女人在说大话,没凭没据的事儿,怎么他才说了个模糊的大概就知道是谁了,这让他不免怀疑:
“你莫不是在唬我?”
唬人?司媛不知道白越依若是知道自己的卦术千金难求,不知会作何感想,但她也只是推演出了其一,要查清必然还需要顺藤摸瓜才是。
“不信的话,明日我证于你看便是,今天太晚了。”
司媛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她把满头金簪玉摇褪去,脱去外衣钻进被子里,再转头,却发现少年的头都快扭到背后了,只留下通红的耳廓暴露了他的羞涩。
结果就是等了半晌白越依都未有动作,司媛虽然年龄十八,可她论心智少说也年长了十岁,对这种情窦未开的少年,更多的是好奇,她饶有兴致的调侃道:
“喂,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一刻值千金,你真不想试试吗”
然而白越依却站起身,冷声回绝道:
“不必了,这地方本就不是给我睡的,告辞了。”
说罢,他套上外衣就挥袖离去了。
烛火摇曳的床头,只照见了司媛一半绝美的素颜,她眼中情绪复杂,静静的注视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反倒能理解他的难处。
王府对他向来不曾宽容一分,以至于舍给他的东西,对他而言也能轻易收回,任何他沾染的东西,都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因此他也习惯了事事卑微,不取一毫的作风。
也许正是王府这分有眼无珠,苛责相待,才让年少的将军对他们好感全无,也能让自己去放下心的去报复。
感慨之际,司媛也知想让小将军日子过的舒坦些不能操之过急,终究是长远之计,要徐徐渐进才行。
翌日,司媛整装束衣,换上青萝襦裙,头挽妇人簪,早早便去前厅奉茶。
许是白越依仍旧没来,众人也全当没他这个人,更是连人都未曾提起,只是看在司媛背后有光耀的侯府,才会虚伪的询问起司媛的冷暖:
“儿媳昨夜睡的可好?我这做爹,也是生怕你住的不舒坦,特意为你寻了凉席与冰瓮,可莫要怪爹苛待你啊。”
“哎呀老爷,媛儿是咱自己人,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哪有什么怪不怪,你简直生分了。”禾夫人连忙帮着打圆场。
“哈哈哈!有这么好的儿媳,我也担心则乱,竟连亲疏都分不清了。”淮王爷爽朗一笑,大气使然。
“老爷怕是高兴的糊涂了!媛儿,快落座!站着多累啊。”
这夫妇俩一唱一和,硬是让众人把白越依给忽略了去,但司媛可不想就这么翻篇,她还要揪出那日为难白越依的人,怎能轻易就被这俩人转移了话去,于是便做委屈道:
“既然娘都说了是一家人,那媛儿若是瞒着也是显得生分。昨夜实属辗转难眠,等了一宿都不见我夫君,不想今早他来,竟然浑身是伤,大婚之日我夫君遭遇这等灾祸,这事若是传开,我今后还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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