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在别人眼里或是是个十分成熟的人,哪怕在那些人的家长或者是我的家长眼里都很成熟,但我却觉得相当的幼稚。希林在别人眼中是一个很幼稚的人,我觉得他只有在感情方面很幼稚。
高宇桐和辉哥的共同闺蜜萌萌曾说过这样的话:“小学那会儿无论和同性还是异性,家里规定晚上7点之前必须回家看新闻联播,唯有兰大花除外,和兰大花一块儿出去玩儿,玩到凌晨,甚至夜不归宿,音讯全无家里都不担心。”
辉哥异性闺蜜众多,世界末日那年我们刚好高二,那个冰天雪地的冬天,辉哥、辉哥的青梅竹马婷婷,以及我常常结伴而行。
辉哥有一殊荣是很多人达不到的,那便是当了12年的体育委员。从小学一年级当到高中毕业。曾经的初中校长就亲自给兰叔叔打过电话邀请令郎校运会担任升旗的重任。
作为十二年的体育委员,不仅精通各项体育技能,体质也不错,几乎很少生病。而这样的人,生一次病便要折腾好久。就像一个血量只有220的农民伯伯,人族的帕拉丁一级圣光一下子就能奶回来,队友1300血的山岭巨人,靠帕拉丁就需要些时日了。
辉哥的病特别规律,从08年我认识他到现在,几乎每个冬天的同一时段都会发作。从生物学和哲学以及励志学的角度讲,那些未将他打倒的病毒,终将会让他更强大。
可他每次都生病,一病就是一个礼拜起。我一直觉得和他挂水有很大关系,我对感冒挂水这件事儿一直不是很理解,既费钱又浪费时间,关键在于会降低抵抗力,那次他又挂了一个礼拜的水儿,或者说断断续续挂了一个礼拜。
婷婷家比我家远,比辉哥家要近,由于雪天路滑月黑风高,婷婷又自觉人美胆小,辉哥晚自习又要请假挂水,便白帝城托闺蜜。
我是一个教师子女,在那个年纪家教极严,可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我的青春早已被乐府双璧团团包围了。
记得大学的寒假,我们照例大年初一网吧玩儿一天,开房点外卖打麻将,分房时我,希林,辉哥分到一个大床房,我又被分到中间。希林和辉哥在两边搂着我,像请回答1988里德善搂着奶奶一样。
我天生怕痒不敢动弹,他俩又是从小到大十分好色之人,各派出一只手在我身上游移,力度和技巧都比高中时强上不少。我用力挣扎他们就更加用力的按住我,我说:“这啥啊?天地伏魔阵啊?”事实上,我的光芒也被乐府双璧那无形的天地伏魔阵困住了,即便那光芒本就很微弱。
我不清楚我的父母是担心他们那人高马大的儿子的人身安全,还是担心并不好看的儿子会早恋。作为一个一线园丁工作者,既不能抛开传统观念标新立异,又不能客观的看待问题,我对我的父亲感到悲哀。但将在内军令必须得受,又担心尴尬,下了晚自习,没有等希林和小猪便落荒而逃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挨骂了,先是挨辉哥骂:“王春林!你昨天死哪儿去了?就这点事儿也干不了?就这点儿忙也不帮?你知不知道戴宇婷昨儿被跟踪了!今儿你必须送她回家!要不然你废了!”
然后是芊芊骂我,最后是天宇骂我。
没办法,最后一节晚自习我借了天宇那不清楚品牌的手机给我妈发了条短信——“妈,我是王春林,没被绑架,兰建辉在诊所打针,我得给他送份今儿发的卷子,得晚点儿回。”
一边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一边想着这可能是个长活儿,
我明儿得咋说?之所以不和我爸说是因为以我爸的性格很有可能从一个无趣又常板着脸的教导主任在放学的那一刻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谈笑风生平易近人的家长,同学眼里的好叔叔,并同我一起去诊所送作业,我只期望我放学他下班别碰见。
“抓紧!快点儿!再快点儿!抓紧!”铃声响后在我滔滔不绝的催促下她终于装完了书包穿好了衣服。
我想过,我可以晚些走避开我爹,可是以我妈的性格很有可能已经把这事儿和我爹说了,我爹又要做如上的事情,所以给我妈发短信只是缓兵之计,如何破解这死循环翻出家长这座大山,只有两个办法。
一个是像我一样用速度打出时间差,一个是去很远的地方读大学,将在外军令就可以不受了,我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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