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充斥着血腥甜香味,应疏罗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而手腕上被割了好几刀,正在滴答滴答地流着血液,血液垂下的地上已经积攒了一小滩刺目的红,床单上亦斑驳着红色。
整个场面血腥可怖,又因神情恍惚的美人儿,带了些许艳美、诡魅。
君月令两三步走过去,漆黑如墨的眼睛翻滚着压抑的怒气,他将应疏罗扶起来,便打算要替他止血,可应疏罗却没有自己是个流血伤患的自觉,一触碰到君月令就往他身上贴蹭。
应疏罗仿佛是沙漠中找到了绿洲的迷路人,又像被搁浅在沙滩上许久,骤然回到水里的鱼,只会本能地、渴望地拥抱着面前的救命稻草。
“帮我……帮我,君月令……”他带着哭过的鼻腔软声道。
应疏罗搂上他的脖颈,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脸颊在他的脸颊上乱蹭,身上的血液胡乱地将君月令的白衣抹得赤红一片。
君月令僵硬着身子,哑声道:“先止血。”
“我不要……帮我,好徒儿……”应疏罗温软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脸颊,然后来到他的唇上吻了上去,唇齿相碰,他还想再进去,却被君月令扯开。
君月令将蛇一样缠着他的应疏罗摁在床上,手脚控制住,然后快速拿出止血的药撒上他的伤口,最后用纱布包了起来。做完这些简单的动作,他已经出了一身汗,不为别的,控制应疏罗就够费力气了。
他才刚松了手,应疏罗又缠了上来,整个人死死地挂在他身上,用尽浑身解数勾引撩拨他。
君月令几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人抱起,身形一闪就到了他的屋子,刚坐上床,他就被应疏罗推倒在了被子上。
他闭上眼睛,耳边尽是内境里的房子噼里啪啦掉瓦片的声音。他一动不动,面热耳赤,任由应疏罗毫无章法地亲吻他,他的眉头紧皱,神色有些肃穆,似乎在和什么做剧烈的挣扎。
应疏罗的理智就像是被人屡屡摁进水里的浮木,忽沉忽浮,他凭着本能在找解药,又因为面前的人像个木头,比以往更加敏感脆弱的神经似乎被木头伤到了,他掉着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着君月令的锁骨。
“君月令,你能帮帮我吗……不然我要下药了……”他小声低泣道。
“我们不是道侣吗……你怎么不理我啊~君郎~”
“君郎~你看看我呀~”应疏罗细细地舔舐着他的耳垂,低吟滚烫的字眼就这么将君月令的耳朵烧得更红,“君郎,你看看我,你帮帮我~”
“君——”
应疏罗突然被木头翻身压住,手腕被大手扣住,君月令墨如深海的眼睛染上了炙烈的火,不知道是怒的,还是其他。
紧接着应疏罗嫣红的唇便被咬住,像是被品尝的美味佳肴,厮磨碾咬数百遍,他的口舌被蛮横地侵入,空气几乎被榨干,胸膛急促起伏,只为了想多呼吸一点氧气。
应疏罗的生理性眼泪就这么被逼了出来,还有压不住的水液从唇角泻下,将他的下颌印了一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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