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鹿还在昏迷不醒,皮坝棕和陆明光也还在针锋相对。
陆明光这个人平时总是脸上挂着微笑,而且都是很具有亲和力,很招长辈喜欢的笑。
但是今天晚上的他的笑,带着某种侵略和阴险的意味。
穿久了羊皮的狼,终有一天也会感觉到热。
“你现在不着急吗?你的好妹妹还在昏迷不醒。”陆明光歪头道。
皮坝棕冷静得人设屹立不倒:“我知道是你安排的,所以我不急。”
陆明光:“皮总,都说您无情,还真是无情啊,一个这么喜欢你的人现在有困难了,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居然连理都不理,啧啧啧~”
“你早该知道我就是这么无情的人,所以做这些事情都是没有用的。”
“哦?那如果您的母亲也深陷困境您也照样不担心喽?”
皮坝棕面不改色:“担不担心一定要表现出来吗?”
“哎,真是无情。”陆明光觉得没趣,“那如果受伤的人是云童呢?你的心会疼吗?”
每每提到云童,皮坝棕都会或多或少地产生一些慌乱,但是今天的他不能慌,得沉住气,不能让敌人看出来他的破绽。
只不过他的手臂的青筋变得更加明显了。
“老朋友,你在撒谎,你刚刚回答问题的时候停顿了两秒钟。”陆明光很笃定。
皮坝棕:“我和你现在还是朋友吗?希望你不要侮辱朋友这个词语。”
“呵呵~”男二很不屑地一斜眼睛,“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过朋友。”
皮坝棕:“我知道。”
“云童现在在我手里。”
皮坝棕:“不可能。”
陆明光:“怎么会不可能,我只要旁敲侧击地告诉她,益婷现在困在我手里,你猜猜,她究竟会不会心甘情愿地跟过来?”
皮坝棕悄悄攥紧了拳头:“她如果会的话,你舍得伤害她吗?”
那位满头泰迪卷的男人一笑:“哦,你说得对,我可没有你那么无情,但是并不代表我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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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康在正张桌子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能吃的东西。
这桌子上面空荡荡的,甚至连一个盘子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皮坝棕抽了哪门子的疯,但是他很明白现在自己的心。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愿意无条件地相信皮坝棕。
他相信那是他印象里喜爱土味,很热情,很有爱,很鲜活的皮坝棕。
只不过这个梦境之前,皮坝棕还没有遇见他,要是他来得早一点的话,他相信总裁绝对不是现在这种偏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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