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去西天取经路经女儿国，误饮了子母河的河水，前来讨教解除之法。
小婵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我忽然感到心中一阵慌乱，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风波骤起。
小婵命国师替她向金蝉子提亲。
“为什么？”在她闺房里，我颤抖着质问。
我学会了太多感情，此刻，我就像个被妒意冲昏头的人类。
“为什么？”小婵喃喃道，“也许，我想找个男人过普通的生活，那样对你我都好……”
普通的生活……
如果你跟我，那么我们注定离经叛道。所以，才不行么？
“姐姐，你不是不能住在我这边吗，我放手了，你应该高兴的呀。”
眼前这个强颜欢笑的女孩，让我无言。
“我的眼睛……在流水……”脸颊一片冰凉，似乎在提醒我被抛弃的事实。
“姐姐，人类将那个唤作……眼泪。”
“眼泪……么？”
我放任它们肆意滑落，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了这个让我流泪的皇宫。心力交瘁的我没去留意小婵说“人类”时异样的神情。
离开之后，我就还是那个自由的妖精。
“姐姐……”小婵紧紧咬住下唇，“对不起……”
……
毒敌山琵琶洞。
“哥哥，还不醒来么？”
听到人唤自己，金蝉子悠悠转醒，刚睁开眼睛就结结实实被眼前妖娆的女子吓了一跳。
“哥哥，你醒了呀。”我奉上笑脸，就不信他不动心。
我的美貌在女儿国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他怎能不动心？
（非天使：本来想写方圆百里的，又怕有的亲会想：方圆百里就你一个妖精吧……所以就改了。）
“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叫小婵，这里是毒敌山琵琶洞。”
小婵……这个名字让我的心脏隐隐作痛。我要让那个人看到金蝉子的真面目，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然后……给她看他有多么丑恶，好让她死心……
“哥哥，你饿了吧，我这里有荤素面饭两盘，你且吃些。”
我示意女童奉上吃食。
“荤的何如？素的何如？”
“荤的是人肉馅馍馍，素的是邓沙馅馍馍。”
“贫僧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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