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三层台阶宁珂凡一步跨上去，凌空提起青铜剑狠狠刺进谢雨霏的后心。
看都不看倒地吐血的谢雨霏，他半搂住鹿苒，皱着眉头问一言不发。眼里有焦急，又似乎在责怪她的擅自行动。
鹿苒胸口处被抓了三道口子，不是很深。她借力站直，耷拉着脑袋，不去看宁珂凡，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
过了几秒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宁珂凡，哽咽着：“疼。”
委屈巴巴的，像极了受伤后找主人撒娇的小奶猫。
宁珂凡不知所措，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撒手。
他对鹿苒说：“我去看看她还活着没，你自己站好。”
鹿苒这里也一头雾水，但她没有多想，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方才下意识藏手的动作。
真是奇怪呢，怕他看见吗？看见了又能如何呢，顺手杀了个想要她命的人而已。躲躲藏藏的真是好笑，皮囊下的不都千篇一律吗。
背后的手又重新变回鬼爪，她用拇指摸索着中指长长的指甲，若有所思。又在宁珂凡转身的时候将手恢复如常。
宁珂凡冲她摇了摇头，示意谢雨霏已经死了。眼神里似有自责，责怪自己下手太重，失了破局的重要线索。
鹿苒再抬眸时，原先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她犹豫了下说：“我大概知道了一些线索。”
“我刚找到她时，她应该是在这里养伤。半边身子被烧成那个样子，很可能是被楚婷双的保命道具所伤，所以我猜测变成怪物的应该是她。”
宁珂凡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你刚才也看见了，她的手能变成鬼爪，所以如果上面那个猜测成立的话，那么变成怪物的隐含条件是这个人她扮演的身份是鬼，就像我们的新手任务一样。”
宁珂凡一阵见血：“所以蒋新兰，你和谢雨霏的身份都是鬼npc。”
鹿苒点了点头：“是这样，我现在始终不理解的是为什么有三个谢雨霏。”
宁珂凡一点也不惊讶，他像是早就知道了：“如果说你们鬼npc每个人都有替身呢。”
鹿苒瘪着嘴，小声嘟囔，确保宁珂凡刚好能听见：“什么叫我们鬼npc？这么快就划清界限吗？用完就扔，渣男！”
宁珂凡置若罔闻，一言不发。
鹿苒挑了挑眉，继续刚才的话题：“有道理，如果是这样的话，希望我那冤家替身早点过来保护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才好。”紧接着又是依据足以让对方听到的小声嘟囔，“反正某人已经和我划清界限了。”
既然他这么想就让他这么以为是这样好了，有些线索他没必要知道不是吗？
听到她小声嘟囔的宁某人:“……”朋友太记仇，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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