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程砚！？”
许优的音调比平日高了几档。
张瑜被她突如其来的音波攻击得头皮发麻，脚步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手捂着耳朵，笑嘻嘻地说:“看来我们砚神魅力不减当年啊。”
“不过你得小声点，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被张瑜提醒后，许优用手捂着嘴，慌乱地点头。看着程砚的那双眼睛却没一点放松，甚至又睁大了一点。
这可是砚神哎！谁能想到路边中二白发男是砚神！
太刺激了！
悄悄和许优拉开距离，止水目光在程砚身上扫了一圈，问：“认识？”
在餐厅时还不认识，怎么突然就认识了？
许优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止水不是很懂她究竟要表达什么。
听见止水的问题，张瑜眼睛睁得老大，显然很惊讶。
玩儿这游戏还有人不认识程砚，真是没想到。
“砚神啊！砚神！！论坛上那个！”
经过许优的疯狂提醒，止水这才把人和id连起来。
打游戏打进联盟军队的少年天才，《歼灭》的神话级玩家。
星网上都称呼他砚神，止水对程砚这个名字非常陌生。
止水冷静提醒沉浸在快乐中的许优：“四个人，没办法打。”
《歼灭》对战可以单人双人三人五人，就是不能四个人。
许优：快乐消失。
“已经喊了朋友，我们等一会。”程砚露出友好的笑容，一排牙齿白晃晃的。
许优：快乐又回来了！
张瑜偷偷给程砚发私信：【怎么觉得止水不太欢迎我们，带她上分不好吗？】
最初就是柚柚很热络地加好友联系他们，和人打赌的止水反而不言不语，态度冷漠。
【她本来就不爱说话，被人骂到头上就问人家要不要打架。】
程砚消息回得很快，还不等张瑜回复，又发送一条。
【凌星公会新人辅导员，有人不买你账心里不舒服了？主动提出一起玩儿的，难道不是你吗？】
张瑜：……
倒也不必这么直接。
凌星公会是《歼灭》第一公会，身为公会负责招收新人的张瑜走到哪都有人给他几分面子。
止水不冷不热的态度难免让张瑜心里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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