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这是为何?”肖雄闯进袁台的大帐之中,双手紧紧抓着袁台的领口“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袁台么?”肖雄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一般,他的吼声甚至离着军帐数十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双手握成拳头,用力的击打着袁台面前的帅案,檀木制成的帅案竟然被肖雄用拳头夯出了两个手印。
袁台漠然的看着曾经的儿时好友,从小二人一同学文习武,一同参军,一人在北部战区一人在南部战区,但是二人虽然远隔千里,但是书信往来不断。回忆起曾经两人年轻之时所说的话,袁台叹息一声。
“肖兄,你以为我不想遵照陛下的旨意么?你以为我不知道陛下的遗愿么?但是现在,一没诏书,二没准备,此刻在你我营地外围被御林军、禁军、京畿戍卫营围得水泄不通。陛下驾崩、健硕将军生死不明,我等贸然起事只能被人污为乱臣贼子!而且,我们的内部就一定都会遵照陛下的旨意么?”
袁台的话虽然是事实,但是肖雄此刻却无法认同,只能恨恨的怒吼一声:“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曾经的袁兄已经磨平了棱角。”说完话,肖雄松开抓着袁台领口的双手,一拳重重的击打在了袁台的脸上。
袁台被一拳打退数步,踉跄的稳住身形之后说道:“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此时我为西园军代帅,没有我的命令,你如果擅自做主,便是不尊军令,那个时候你就是彻彻底底的乱臣贼子!”
肖雄转身准备离开袁台的军帐,身后传来袁台的话语,淡淡说道:“末将,谨遵将令。”说完话大步向着帐门走去。肖昂看着愤怒离开的父亲也是对着袁台行了一礼紧紧的跟了出去。
随着大将军屠辛逐步掌控了京畿驻军的指挥权之后,屠辛逐渐掌控了大汉王朝的话语权。但是在他的内心之中始终有那么一丝担忧。毕竟在宫里,十常侍还有着足够的掌控能力,而每一次上朝自己都要心惊胆战的,自己虽然身为大将军,但是总不能在上朝的时候也带着铁甲大军吧?那就不是上朝了,可以说是举兵造反了。
“每次议事、上朝我都要进宫,进宫还不能带着部队。那帮子的阉货又一直和我不对付,这个事情真难搞。”屠辛在宴会之上借着酒发着牢骚。把心中的忧虑摆在了明面上,让一种幕僚来为自己出谋划策。
席间一名文官说道:“大将军不必烦恼,大将军手握军权掌天下之兵。当今天子乃是大将军外甥,太后是大将军亲妹妹,那帮子阉货再怎么折腾他也翻不起浪来啊。血浓于水嘛,大将军不必苦恼,不必苦恼。”
“哼!血浓于水?这帮子阉货天天围着俺家妹妹和外甥,天天的说我的坏话。要不是俺家妹子偏袒那帮阉货,咱也没这么烦忧。这帮子阉货,就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血浓于水早晚也被弄得稀了。”屠辛想到今天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前十常侍天天围着灵武帝说三道四,这回好不容易灵武帝没了,自己想借机会收拾下十常侍,却没想到自家的妹子竟然不同意,话里话外还在替这些阉货说话。
这时候袁台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曾经有一个侍郎和自己说过的一段话,大概的意思就是十常侍久在宫闱,而大臣始终在宫外。与天子的亲进度上始终是大臣们处于劣势,古往今来宦官权大都会造成祸端,而这祸端又必然是大臣们先遭殃。
屠辛看着袁台在哪里沉吟不语看着他说道:“袁台啊,看你似有所想。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嘛。”作为图新吉利拉拢的对象,袁台的一举一动屠辛都时刻关注的,看着他那欲言又止的状态,为了和袁台的距离更进一步,屠辛率先向袁台发问。
这倒不是因为在屠辛的心中,袁台有多高的地位,而是他的家势与它代表的利益集团不容屠辛小觑,袁家四世三公,桃李故知满天下可不仅仅是说着玩玩儿的,此时的天下官吏,少说有四分之一是他们袁家的门生故吏。
“大将军,在下认为,为了大汉王朝的长治久安,十常侍必要除掉。而现在我们和这些阉人处于一个力量的平衡点,想要打破这个平衡点,我们就要借助外力。”袁台对着屠辛说着前几天那个叫李文优的人与自己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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