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陆言止曲指敲响了白郁荞卧室的门。
白郁荞正开着吹风机吹着头,手腕处的擦伤清洗过,沾了水,这会儿周围都泛着粉红,痛意丝丝缕缕,像被无数根小针扎着一样。
“门没锁。”白郁荞没有停下手,冲着门喊了一声。
陆言止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药箱。
“不是说让你别沾水的吗?”他一眼就看到了白郁荞腕上显眼的伤口。
“伤口粘着尘土,重要冲干净吧。”白郁荞关掉吹风机,无所谓地抽了两张抽纸,就着伤口轻轻掖了一下。
这粗糙的处理方法看的陆言止眉头直皱,再也看不下去的抓过白郁荞的手:“算了算了,按你这样弄,明天伤口不感染就谢天谢地了。”
“哪有这么娇气。”白郁荞小声回了一句,却没抽回手,任由陆言止这么抓着。
陆言止拉着白郁荞在一旁坐下,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棉球:“有点疼,你忍着点。”
“你直接来。”白郁荞表现出十足的汉子气概,就是这模样与这气概不太相符。
陆言止可没听她的,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白郁荞的伤口:“你之前给我处理伤口时不是挺会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胡来?”
酒精让原本隐隐作痛的伤口一下子变成了火辣辣的痛,白郁荞轻咬着下唇,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陆言止感受到白郁荞的手在轻轻颤抖:“很疼?”
白郁荞死鸭子嘴硬:“还好,一般般。”
陆言止看破不说破,对着伤口吹了吹:“疼也忍着,让你长点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一个人擅自行动。”
“这次是真没办法了当时旅店其他人都被叶霖搞魔怔了,总不能因为我,害了那些无辜的人吧”白郁荞在陆言止停下后,甩了甩手腕,想以此缓解疼痛,“陆言止,你不是会法术么?我这次伤口又没有邪气,你赶紧给口仙气,让我快速恢复呗?”
陆言止斜睨了白郁荞一眼:“你想得美,自己慢慢养去。”
“别那么小气嘛!真的很痛啊”白郁荞难得撒娇,手伸到了陆言止眼前,“我万一养不好,留疤了怎么办?”
陆言止哪里受得了白郁荞这样,略显慌张地往一旁退了退,耳尖再次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你你说话就说话,别凑这么近男女有别!”
“又来这套!”白郁荞翻了个白眼,“之前大清早跑我房间,把我从梦里拖起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男女有别?还好我穿着睡衣,我这要是睡觉不习惯穿”
白郁荞后面的话还没来记得说出口,就被陆言止捂住了嘴:“别说了!”
陆言止光顾着别让白郁荞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了,完全忽略了二人的距离。
这会儿,白郁荞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贴在白郁荞的唇上,另一只手轻搭着白郁荞的腰,在外人看来,这画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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