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醒来时,已经是十日后了,一醒来就听平心兴奋地叫道:“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然后兴奋地看着挣扎着欲起身的沈渠,在他背后放了个软垫,小心地把他扶起,靠坐着,沈渠声音有些发虚:“我睡了几天?”
平心道:“十一天。”
沈渠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平心去桌边取了杯茶,回来道:“也不是什么大日子,二少爷殿试后授官的圣旨下来了好些日子了,老爷让人算了,今日最宜庆贺,邀了盛京城所有世家贵族来家里做客,摆了流水席,不过少爷你没醒,就没叫你,现在席面已经撤了。”
沈渠笑了笑:“阿听眼馋小小渠很久了,你回头让人把小小渠牵去,就是我给他的授官礼了。”
平心点头:“好。”
沈渠又道:“这些日子,王欣怡没作妖吧?”
他生怕王欣怡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下药,坏了他的清白。
平心明白他的担忧,语气轻松道:“少爷放心,您昏迷那天下午,大少夫人就抓破了来探望的大姑娘和五姑娘的脸,老爷一怒之下做主替您把她休了,她没来得及玷污您。”
沈渠刚松了口气,心脏复又收紧,身体紧绷,离开靠垫,猛地抓住平心的手臂,急急道:“小小和吱吱怎么样了?”
平心用闲着的手拍了拍沈渠紧抓着他的那只手的手背,安抚道:“我当时见着了,那疯妇下手忒狠,两位姑娘脸上划了好深的口子,流了好些血,要不是二少爷给的生肌舒痕膏,两位姑娘指定是要破相的,不过还好,现在没事了,前两日两位姑娘还结伴来探望您,我瞧着,好了一半呢,估摸着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全了。”
沈渠这下彻底松了口气,松开平心的手臂,整个人软软地靠回软垫上:“那便好。”
沈渠又道:“扶我起来,更衣。”
平心惶惶道:“不可,生受了五十鞭子,还没好利索呢,得在床上好好养伤才是。”
沈渠脸色一黑,声音微沉:“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想干什么还要你管?”
平心不敢再说什么,小心道:“是。”
平心服侍着他穿衣,沈渠又道:“去我私库里取那两颗最大的南海夜明珠。”
锦乐苑。
沈小小脸上的抓痕犹在,只是没有前些日子那么可怖了,沈渠问:“小小,你的脸怎么样了?”
看着沈渠担忧的神色,沈小小把脸往他那儿凑了凑:“看,前些日子伤口都是破开的,如今都已经闭合了,只剩下些浅浅的印子,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全了,哥哥不必担忧。”
沈渠还要问,沈小小连忙拉着他的手,乐颠颠地说:“你知道吗?王欣怡刚一回松阳侯府就闹自杀,逼着舅舅去咱们家说和,结果脑袋刚一挂上,白绫就被坠断了,笑死人了,哈哈哈……”
沈渠见她还能摸摸她的脑袋,会心一笑,这个妹妹向来伶牙俐齿:“还能听八卦,看来是真的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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