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火烛!”打更人敲响手中的铜锣。“啪嗒”,一滴露水滴落在鼻尖。伸手抹去,看了看天。没有月光,乌云密布,看来明天又是一个下雨天。
“让开——”打更人一惊,这深更半夜的,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不顾宵禁,在外面乱晃!
打更人向后一跳,刚刚躲过了飞驰而过的骏马。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再次啐了一口来人。
江川泽骑着飞驰的骏马,顾不得夜黑风高,满脑子只要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回家!收到母亲亲笔来信,由不得自己不信。即使在如此关键时刻,也不愿用怜烟的生命去冒险。叮咛六儿几句,自己便翻身马背连夜往回赶。
“吁——”叫停骏马,翻身而下。顾不得牵起缰绳,直接冲向大门,边拍边喊:“开门!快开门!我回来了!”
等了好久,仿佛有几柱香的时间一般,开门人才睡眼惺忪地将门开了条缝。
“谁啊?大半夜地大呼小叫!”揉了揉眼睛,还沉醉在刚才的好梦之中。
“是我!”江川泽用力推开门。
看门人一个踉跄,随即睁大眼睛见是大少爷,顿时清醒过来。“哟,大少爷,是您啊!我这就去禀告夫人!”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你将马牵回马房,喂些好料。”江川泽吩咐道,随手将马鞭扔了过去。
看门人接过马鞭,一弯腰笑呵呵地说:“大少爷,您只管放心,我几时将事情办差过?”
江川泽也不理会他,快步向后院走去。一心只想着怜烟,顾不得规矩便向自己房间赶去。
推开门,屋内竟然亮如白昼。母亲正笔直坐在那里等着自己,像是等一个久未归类的游子,更像是在等一个相约的好友。
“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些吃惊,随即就又明白。母亲此时不在这里那应该在那儿呢?知子莫若母,儿子心中所思所想,何时逃得过母亲的法眼?
江夫人见他风尘仆仆地归来,为的不是自己而死怜烟,心中不是滋味。冷冷地调侃地对战争身后的张妈说:“我可不是告诉过你,明天的婚宴事宜一切照旧?我知道我们的大少爷一定会如约回来的。”起身走到江川泽身旁,拍了拍他身上才尘土,道:“好了,人也等到了,我也该回去补一觉了。虽说明天只是家里人聚一聚,但也马虎不得。川儿,好好陪怜烟说说话,过了今天她可就不是你唯一的女人了!”
扫了眼蜷缩在床的角落里的夏怜烟,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抬起脚,跨出这个屋子,带着张妈翩翩离去。
“怜烟,你没事吧?”江川泽冲到床边,握着怜烟的双臂,仔细打量。确定身上没有伤痕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夏怜烟摇摇头说:“我没事。这一切都是母亲的安排,目的只是想要将你唬回来。”
江川泽情不自禁,抱紧夏怜烟。这一刻的拥抱,让他感觉到真实,那一路的匆忙仿佛只是做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噩梦,现在才是现实。
夏怜烟轻轻推开江川泽,笑着说:“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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