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颜足尖轻点一跃落到花船甲板上和老板商谈着什么,顾北趁这个空当问花忆寒“你怎么知道她这是在跟你要银子?”花忆寒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迷之自信“我若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如何能讨得王妃的欢心,谁像你那么傻,不懂就直接表现出来,也不装一下”花忆寒将方才顾北对他的鄙视都还给了他,顾北心中憋闷,花忆寒太狡猾了。这时钟离颜站在船头上朝着二人招手“你们可以上来了”花忆寒和顾北对视一眼飞身跳上花船,花船里已经换了另一副模样,就像一只普通的游船,老板让船上玩乐之人都上了岸,又留了几个将这里打扫干净。
这回整个船都留给了三个人,结果船刚开了没多远顾北就捧着一个木桶狂吐不止,无奈三人只得下船,老板看到三人这么快就下了船赶忙眉开眼笑的送三人,心里乐开了花,这么一会儿功夫赚了一定金子,比他一个月累死累活赚的还多呢。
“真没想到啊,你这小子还晕船,哈哈,有意思”花忆寒不厚道的笑了,顾北本来就难受,看见花忆寒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将刚喝进嘴里去的花船老板好心拿给他的水袋里的水吐了花忆寒一身,还好钟离颜闪得快才没被殃及到,花忆寒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北“你报复心这么强?是不是太不男人了?”顾北拽过花忆寒的衣袖直接抹了一把嘴,花忆寒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又看看顾北,见顾北一脸得意嘚瑟,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果然丑女人的朋友和丑女人一样不可理喻”钟离颜不乐意了,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一边,关她什么事。这么一来三人也不能再逛了,回到春暖花开后就各回各屋,一夜无话。
翌日,天刚刚放亮,花忆寒就换了一身北丘国太子穿的正装,带着几个随从向皇宫赶去,此时的廖青竹不在他的身边,因为廖青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控制大臣调兵遣将随时准备对抗突发情况。尤殚先花忆寒一步见到皇帝幕梓弋“皇上交给老奴的事,老奴已经办妥了,请皇上将锦妃和小皇子交给老奴吧”
“尤爱卿啊,你说这杀害北丘国太子会被定个什么样的罪名呢?”幕梓弋毫不掩饰眼中的凶光,他这是挑明了告诉尤殚,他要将尤殚推给北丘,而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尤殚这一刻彻底死心了,在他心里一直对幕梓弋抱有一丝幻想,因为幕梓弋是那位仁厚的皇帝幕天的哥哥,他以为他们是兄弟就算性格有所差异,就算幕梓弋杀弟夺位,但幕梓弋应该还能保留一点人性不去害弟弟的遗孤,可是尤殚错了,这一刻尤殚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皇上,您就半点愧疚都没有吗?对于先皇。先皇待你如何,你比谁都清楚,可你不但对他下手,连他的妻儿都不打算给留条活路,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幕梓弋你还是人吗?”
“大胆尤殚谁给你胆子竟然敢质疑辱骂孤王,来人,将尤殚绑了送去北丘,告诉北丘皇帝,尤殚杀了他的太子”幕梓弋恶毒的瞥了一眼尤殚,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必麻烦,送给本王就可以了”花忆寒闲庭信步的缓缓走来。
幕梓弋看到花忆寒没死目眦俱裂“尤殚,你这个老东西竟然骗孤王”
尤殚没在看一眼幕梓弋,他为幕天有这样的哥哥为老越王有这样的儿子而感到悲恸,都说皇家无情,可先皇幕天的重情仁义是他尤殚看在眼里的,尤殚低着头走到花忆寒身后站定。幕梓弋一一看向花忆寒带来的几个人,不屑的冷笑“怎么,太子打算用这么两个人搅乱孤王的皇宫?”
花忆寒但笑不语,就在幕梓弋话落之后便有一宫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给幕梓弋报信“皇上,皇宫已经被御林军包围了,大将军和众大臣已齐聚殿外,一致要求皇上退位将皇位还给小皇子”幕梓弋瞬间就傻眼了“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孤王还有多少人?”那个来报信的人脸上立刻显露出哀伤之色“回皇上,只有属下一人了,他们只留了属下一命,为的是让属下来给皇上报信”报信之人俯首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幕梓弋突然拔出挂在墙上刻着龙纹的佩剑一剑刺向报信人“要你何用”之后便将剑扔在地上,他知道如今大局已定,幕天的儿子当皇帝是必然了,那是民心所向,索性放弃了抵抗“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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