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作为武将,谁能拒绝燕然勒功呢?”夏君隽靠近阮软的脸蛋,她们几乎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她们一向来只回答自己想回答的。
“条件呢?”
“让我皇兄回不去上京。”
“我不明白,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阮软嗤笑了一声往身后坐了坐,“你和你皇兄不是一条心吗?”
“如果我不摆布他人,我就要受人摆布。”夏君隽整理了自己的发丝,“阴谋论很有意思,它们存在的一大特点就是你不能证明它是错的。”
“阮软,我们只不过各取所需,大同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大同要的不过是乙戎退他们的边境,而你一身荣誉回去,这次,我父皇可没办法只是随意赏赐东西就把你打发了。”
“你让你皇兄回不去与你有何好处?你只会在上京更难生存。”阮软看着匕首,匕首的锋利亦如当年,坚硬不催。配上她的手速和位置,几乎可以使人一击毙命。阮软说的也是事实,若是获罪的皇子连带着同胞在宫中也不会好受。
“凭什么皇子可以皇女不行?”夏君隽眼神带着狠毒,“若是我父皇真的优秀,他为什么会去想要废除女人入仕参军呢?他不就是怕历史重演吗?他不就是怕我姑姑的事情重现吗!”一个人有多大的**,就有多大的忍耐力。
在更久以前,先朝的大公主差点夺权成功。这事情是明令禁止讨论的,也的确是从那时候便开始打压女人,被逐渐赶出政治的舞台。
“在整个大郅,男孩和女孩做事结果不同,作为女孩,凭什么?又不是说我们站起来,他们就要坐着。”
“阮弈羡慕你的健康身体,你难道没有羡慕过他的男儿身吗?”
“比起从来不厌恶自己身为女人,我更希望以后的她们不会厌恶自己身为女儿身。”
阮软听着夏君隽的话,最终叹了口气,“蚍蜉撼树谈何容易。”把匕首放回了盒子中,比起夏君隽眼下还是如何杀退乙戎更为重要。不让夏君和回上京的方法有很多,但此时她们不谋而合想到一起去了。
“女儿当自强,却也该教天下女儿当自强。”夏君隽一字一句说出口,夏君隽咬着下唇,自己父皇如意算盘打得好啊,因为她年少与阮软玩的好,就要把这锅让她兄长背。
这样她和阮软永远都站在了对立面。“他们真的会尊重你吗?”
“不然呢?他们又打不过我。”阮软说完这句话看着夏君隽,夏君隽却把视线转到盒子上。
年少时候为什么想要学骑马,那时候阮软和她说了一件自认为是趣事的事情,说第一次参加狩猎的时候,二十个与她一样身为世家年岁相当的孩子在被分马匹的时候,只有阮软被问了“你会骑马吗?”阮软那时候是笑着和她说的,二十个孩子只有阮软一个女孩。
夏君隽抬起头,深呼吸了一下。随即看向阮软,“记得传出去我们使者被杀,显得像那么一回事。”夏君隽面上依旧带着笑,“阿软,伤口还是绑紧一点,你血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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