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缓缓打开,玄墨色整齐划一的冲出城门,顺着青阳江方向奔去逆流而行直到蛮安关口整顿。
“报,前线使者在营外。”
阮软与骆顷修对视了一眼,“让他进来吧。”
男子来到营中中央,对着阮软拱了拱手,“见过阮云骑尉,我是大同的使者。”
阮软不以为然淡淡地说道:“大同?没想到大同会参与此事,我如何相信你说的呢?”
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封信件足以证明在下的身份。”
骆顷修下去拿了之后递给阮软,火漆的印子打开信件一目十行,冠冕堂皇的纠纷和解话语,以及最后无法伪造也不敢伪造的印鉴。
“你是夏君和的人吧。”阮软手指屈了起来扣在案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夏君和原来勾搭的不是乙戎是大同啊。”
男子不卑不亢直视着阮软,“阮云骑尉,在下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目标一直都是乙戎不是吗?”
阮软手的敲击一瞬停下看着来者,“谁与你说的?”目光中有些复杂。
男子再次拱了拱手,“请允在下呈一物上来。”
“可。”
账外又多了一人把东西转交给男子,男子打开,骆顷修呼吸凝滞了一下,他以为男子要刺杀阮软。
男子示意骆顷修把东西呈上,外观上来看是一把朴质到极简的匕首,精巧易藏于袖中的大小。
阮软拿着匕首,突兀的笑了笑,“我早该想到的,夏君和从上京被贬回封地,封地再过来怎么可能在短短几日就做到这些布好一切。原是你啊。”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着匕首说这些。
这把匕首是有一年夏君隽生辰的时候她赠与夏君隽当生辰礼物,那时候她不懂为什么一个害怕疼痛的人执拗的想要去学骑马射箭。那时候夏君隽和她说,这是唯一父王允许她们做的事情。是唯一能接触到她说想学的……
“你的重心放错了!”阮软惊吓的赶紧冲上去拉住马。
夏君隽慌乱的都已经害怕的哭了出来,不必说这要是掉下来不断腿也要在床上疼上十天半个月,预期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取而代之是有点坚硬但算的上柔软的身躯,桂花香猛然涌入鼻间。
阿软接住了她。
“下次我们还是先从温顺的小马开始学吧。”阮软皱着眉她就不应该听夏君隽的话直接给她骑大马的,“一口吃不成胖子的!”
“可是这样不是会赶不及狩猎吗!”夏君隽紧张中透露着遗憾的看向阮软,“还有射箭,我这样怕是兔子也猎不到吧。”
阮软扶着夏君隽去骑马场的阴凉处歇息,不解的问夏君隽,“君隽你在急什么?”
夏君隽难堪的咬着下唇,她的父皇是不会允许她们身为联姻工具而去有自我想法的,父皇需要的是乖乖听话懂得配合的公主,而非有自我意识做事只凭自己想法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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