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唯唯诺诺的女子盯着阮软,语气倒不是像之前装的怯弱。“事成之后,我瞿珊在后宅只听从阮姑娘一人。”
阮软诧异的挑了眉,她本就没想过这些,只觉得有点意思想要拱火添乱罢了。“你难道不想把那些瞧不起你的人踩在脚下吗?你不想试试那些墙头草都往你这边到吗?”她站起身子弯着腰与瞿珊视线齐平,“能随意掌握一些人的生杀大权,多有趣呀。”
阮软转身去拿起了酒壶,“这是阴阳壶。夏君隽特意做的。”眉眼一弯,话锋停顿了一下。
瞿珊抖了抖,正要开口说话。
“你放心,我送你去的那位。夏君隽可不敢说什么。”阮软打断了瞿珊的话,她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根本不需要听那些表忠心的话。
阮软把瞿珊带到画舫一层的房间,“你就待在里面吧,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去。你要是不满意来人的话,你就跳窗。”
阮软停顿了一会,确定瞿珊的想法,才讽刺的说了一句。“左右湖水,也冻不死人。”说完就踏门而出。
坐在屋内的瞿珊有些不安,她不知怎的就魔怔似的听从了阮软,有些后悔。可世上也无后悔药。
没多久,楼上传来了打砸的声音,刀剑的声音,重物落水声,接二连三的。
想起阮软说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又耐着性子。
阮家的人倒应该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可这左等右等人也不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的坐在床榻上。
门拉开的声音,瞿珊抬头,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人。正要惊呼,男子跌跌撞撞把瞿珊压在身下。
阮软躲在画舫的梁上,看着那艘小船上的人上了画舫,没多久官府的船也上来,上演了一出官府捉贼的好戏,而几个女子惊呼,被走投无路的盗贼被逼没有办法要挟了几位贵女,吴嘉宁在这时从二楼画舫不慎摔落水中。此时岸边已有许多围观者,看有人落水,立马有人从岸边跳入水中救人。
只是阮软没想到,叶蓁也掉下去了。
“哎,遇见你们叶家是倒了什么霉。”阮软嘀咕了一句,从梁上而出也跳落水中救人。只是阮软没想到从二楼的画舫跳下去,身体还是有些疼痛。
浮起水面,确定叶蓁落水的位置,扎入水中游了过去。为了防止叶蓁乱动,阮软拉到叶蓁衣领立马劈晕。
叶蓁是唯一一个前世,在她受尽磋磨对她释放善意的人。
带到岸边,打湿的裙衫尽数贴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躯,虽隔着衣衫也烫的惊人。四周好事者围观,阮软皱了皱眉,把叶蓁抱起,
进了布庄。直接买了一匹布,从头到尾把叶蓁裹着和个春卷一样。这才抗在肩上,骑着止眠疾行而去。在马上叶蓁肺里胃里的水全部震出,喷着阮软整个后背。
阮母震惊的看着自家女儿带回来一捆“东西”,一回景溪院,就吩咐下人赶紧烧热水,请大夫。
得知那捆“东西”是叶蓁,赶忙差人去送口信。开始忙进忙出,让下人再煮点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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