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朕是天子,你月芩如今是朕的阶下囚,朕可以马上送你去见你母亲。”楚行玉大怒,深感被冒犯,死死盯着秦越。
秦越也冷着面色,凤眸讥嘲地看着楚行玉:“你的皇位怎么来的,你不清楚吗?”
楚行玉冷静了下来,阴狠地说:“朕的皇位满是血腥又如何,只要朕是皇帝,就没人能说什么。”话音一转,好似怜惜地看着秦越。
“朕还记得你幼时,那时你父亲刚死,那个愚蠢地女人早早忘记了你,没想到你居然在深宫活了下来,实在是幸运啊。”
“楚皇也是幸运之人,前朝那么多暗卫,居然也让你夺位,这么多年还在皇位之上。”秦越并没有如楚行玉想象般暴怒,自始至终都很冷静,像极了前朝女皇的凤眸凌厉如刀。
楚行玉眉眼冷凝,寒气直冒,威胁道:“把你的人交出来,朕给你一个痛快死法,或者,朕可以勉强饶你不死。”
“朕只要,你月家传讯暗卫的方法。”语带蛊惑,楚行玉可惜地看着秦越,“不然,朕只能用刑了,就是不知皇女有没有一身铁骨。”
秦越平静的异常,仿佛没有听到楚行玉的话,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楚行玉:“你不敢,月氏只有我一个后人,你不敢动手,月氏的人一日没有死尽,你的皇位就不会稳,你身上的毒,就无人能解。”
“胡言乱语,朕的皇位如何不稳,朕已经当了十数年帝王了,你在诓朕,朕身体康健,何来中毒。”楚行玉急躁起来,早已不再年轻的脸扭曲狰狞,渗人极了。
“你额间泛黄,面颊褐斑点点,气郁胸间,易怒易燥,是前朝毒药的毒发表现,暗卫为什么不急于取你性命,还不是因为你命不久矣。”秦越故意用着阴狠地语气说着,看着楚行玉的脸色一点点黑下去。
楚行玉惊疑不定地看着秦越,心生恐惧,寒意爬上了脊背,愈发感觉自己胸口闷痛,难以呼吸,强行克制住自己,冷冷看着秦越,沉默片刻,愤然离开了牢房。
只丢下一句:“看好她。”
“季礼,朕最近偶感不适,传御医。”楚行玉踏进寝宫,看似平静淡然,袖中手却紧紧攥着。
“是,奴才马上去请院判。”季礼眼露惊诧,摸不着头脑地去了太医院。
院判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面上沟壑纵横,轻轻搭上楚行玉的脉搏,严肃着面容,沉思了好一会,缓缓收起手,淡淡道:“老身观陛下脉象,肝气郁结,气短气燥,陛下要注意龙体,不可大动肝火,老身会为陛下开些保养的方子。”
楚行玉面色微僵,轻轻颔首,罢手命季礼送院判出去,待殿里只自己一人,急迫地翻出了铜镜。
一张有些苍老地脸,不复年轻时的俊逸,额间纹路清晰可见,面上却果真有着褐色斑点,楚行玉颤抖着手抚摸着,眼中尽是惊惧之色。
“该死,都该死,朕要忍住,朕不能直接杀了她,朕的毒怎么办?朕绝不会输。”楚行玉摔了铜镜,推翻了寝宫所有的摆设,瓷器破碎的声音传遍寝宫。
门外候着的侍从面色惊恐,纷纷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听着楚行玉的发泄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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