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见到面,心照不宣的都不再提昨晚的事。
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早饭时,陶笛才想起来中午得去镇上参加同学的婚礼,便与易书晨说:“我和叔叔中午要去吃席,午饭你自己解决可以吗?”
“什么?”
“村里今天有人结婚办酒席,而新郎是我的小学同学,他请我了。”
易建强接过话:“也请我了。”
易书晨左右瞧了瞧同声共气的这两人,淡定说:“我也去。”
易建强嗤笑他:“你小时候对这种场合可是躲都来不及,现在人高马大了我可带不出去。”
易书晨看陶笛:“那你带我去。”
“行吧,”陶笛笑他这般耍赖的样子,“那我只好多随点礼金了。”
这时易建强突然深深叹了口气,感喟着说:“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啊,也不知道陈老头子怎么样了。”
陶笛也跟着叹气,唏嘘这令人无奈的现实。
易书晨问出了什么事,易建强与他简单说明一番。
于是,刚才还开着玩笑,这会就变成了集体沉默。
上午陶笛在院子里洗头发。
易书晨斜靠在门廊的柱子上,问道:“怎么不去卫生间里洗?”
陶笛闻声,低着头往后瞅。
倒立的视野中,男人一副懒散的样子,在太阳底下正闲适地瞧着她笑。那画面让她觉得极不真实。
又一次自问,他是谁啊?
她忽觉一阵头晕,急忙归正姿势。清了清干涩的喉咙,以略带倔强的语气对他说:“在院子里洗多好,我从小就这样。”
易书晨不再讲话,只是看着斜前方的女孩,弯腰弓背,慢慢一点点的往那乌黑的长发上抹白色的泡沫。
发现她好像没有拿毛巾,但不知道该去哪里帮她取。
只是静静看着她。
女孩子洗头发真是麻烦,程序多,速度也慢。前后换了三四盆水,热的冷的一顿添兑。所以还是说,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方便。
看样子总算完事了。
她直起身来,动作显得僵硬而笨拙,嘴里念:“我这老腰。”
“没拿毛巾吧?”易书晨终于等到了时机问。
“哦,对。”陶笛这才想起,确实是没拿。
“在哪?我帮你去拿。”
“不用,”陶笛将头发扭卷在头顶,“我自己去。”
“水滴的满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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