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还在赛场做对手,几天后就在办公室做队友。裴萦由衷感叹道:世界真魔幻啊。“之前多有得罪,以后希望大家多多关照。”许飞言这么说。
没有人会把赛场上的恩恩怨怨带到场下,既然来了,那就是队友了。融入一个新集体的最快办法就是组织一次团建。为了表示欢迎,四位老队员请两位新队员吃饭。
结完账,裴萦看了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欲哭无泪。工作这么些年了,都没攒多少钱,似乎也没买什么就到了月底。回看银行卡账单,只能感叹花钱如流水。他们这几个人里,除了富裕的拆迁户白,都是普通人家,月月捉襟见肘,拆了东墙补西墙。
陈豫周最有一个走出餐厅,给负责排班的大姐打了个电话,让她把大年初一的上午的值班分给自己。大姐虽然奇怪,但是还是一口答应了。
出了门不远处就是一条步行街。年味越来越浓了,街边摆摊卖对联的小贩排满了整个步行街,配上一溜的大红色,喜庆极了,她买了些小彩灯打算回家装饰一下。
一推门,姥姥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裴萦见状,忍不住笑了:“让您少看点苦情戏,您还偏不听。”姥姥擦了擦鼻涕,红着眼圈说:“你懂什么,我这叫忆苦思甜。”
最后一个工作日,电视里播放着《春节序曲》,春运的列车无止境般一趟又一趟,也没有突发的案子,人们都在摸鱼。裴萦拿到了春节排班表看了一眼,好在除夕当晚是在家的,大年初二才轮到她值班。这么安排也不错,反正她没什么亲戚可走,把走亲访友的时间留给其他同事岂不是更好。
除夕的早上,陈豫周收拾妥当,然后就开车回去找爸妈,陈爸知道他除夕夜要值班,年夜饭特意提前到中午吃;白一新一边玩手机一边和三姨聊天,白妈端上了一盘又一盘好菜;杨科维蒙着被子睡大觉,谁叫也不起床;许飞言雷打不动地晨跑,锻炼完回家洗个舒服的澡;裴萦在姥姥的指导下做红烧猪蹄,在厨房里手忙脚乱;赵良杰穿着红色毛衣坐在书桌前看国际前沿学术观点;张队和师母留守警局,师母坐在张队的椅子上,张队站着……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这也是所有人的起点。
愉快的假期结束后已经进入2月,天气虽然已经有转暖迹象,但还是时不时吹个小风冻一冻人。裴萦按照医生的吩咐,要把姥姥送回医院了。老年人摔一跤骨折可不能马虎,如果不多多护理可要出大问题的。姥姥坐在轮椅上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裴萦鼻子一酸,蹲下身子说:“对不起姥姥,不能让您在家里养病,是我不好。”
姥姥摸着她的头说:“这我完全想得通。医药费可不是小数目,一边要陪伴,一边还要保障物质,这是不现实的。我活了七十多年了,也不贪心。既然无法兼顾,那就做出选择。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能好好照顾我,放心吧。”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许飞言和赵良杰已经来了一个月了。阳春三月,人们换下了厚厚的冬装,穿上了薄外套。无事的时候陈豫周时常和许飞言去训练馆“比划比划”,宣称等到明年定要一雪前耻。赵良杰一直话不多,平日就呆在位置上安安静静的看书搞研究。
3月23日下午太阳好大,晒得办公室里热热的。裴萦正要去把百叶窗拉上遮阳,桌上的几部办公电话忽然同时响了起来。他们同时身体一震: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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