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相爷如夜清忧意料之中一般找出了景王结党营私的证据,当然,不管是真是假,均皇终究是选择了相信。
按照那日均皇所下的口谕,景王被收回了王爷之名,也没有了上朝的资格。
冶致每日呆在景王府里,倒也闲适得很,丝毫没有什么不悦,反而是夜清忧在担心着他能否再次恢复身份。
景王被废,夜清忧和月在宫中更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均皇的冷眼相待是她们早已习惯了的,可就连一同做事的宫女,也对她们充满嫌弃和鄙夷,每天拿最脏最累的活给她们,有时候,她们的活甚至多到连半夜也干不完。
月有气无力的敲打着洗不完的脏衣服,嘴里还时不时的埋怨着:“这什么烂皇宫,我以后再也不想来了。”
夜清忧笑了笑,拿过月身旁那堆的高高的脏衣服:“别埋怨了,我们去哪儿,做什么,从来都是由不得我们做主的不是么?”
月叹了口气,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夜清忧,几番欲言又止。
夜清忧自然也看得出,月心里有事情,只是见她似乎不愿意说出来,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的等着她说出来。
“有刺客,来人啊,抓刺客!”
浣衣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宫中侍卫追捕的声音。
月看了看墙外火把的亮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连皇宫这深墙高院也能进得来,看来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看来今晚上是要闹个鸡犬不宁了。”
夜清忧耳廓轻动,皱了皱眉:“我看是我们今晚要不安宁了。”
夜清忧话音刚落,浣衣房的门便被人重重撞开,一个黑衣人闯入浣衣房内,动作有些迟缓,看起来应该是身上有伤。
来人蒙着面,看不清容颜,但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女子。
但她女子,却给夜清忧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感觉,似曾相识。
看见夜清忧和月两人,来人楞了楞,眼眸中露出一抹淡淡的杀气。
月扯了扯嘴,向夜清忧靠了靠:“看来她是想解决掉我们两个啊,怎么办,要不要动手?”
夜清忧按住月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只直直的看着看着那黑衣人拿着剑缓缓走近。
夜清忧拿起打衣棒,举在面前,没有章法的胡乱挥舞着,边舞还边惊恐的叫着:“你是谁,别过来,你别过来!”
而月则是手足无措的躲在夜清忧的身后,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她们两个,永远都那么善于伪装。
侍卫的脚步声在浣衣房外徘徊,黑衣人望了望墙外侍卫们高举的火把,两步上前打落夜清忧手中的木棒,抓过夜清忧和月两人,并用剑尖对准两人:“别动,要是敢动我马上杀了你们。”
夜清忧和月急忙点头,不敢轻易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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