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北野在俘虏暴动那天放过花丹的时候,就说过要白诺主动。
因为伤势,他们有了第一次以后,这还是第二次一起进浴桶,气氛有点微妙。
白诺装顺服,手指揉着单北野半长的头发,凑上去讨好地亲吻他。
单北野这次却不急,他享受着白诺的虚情假意,觉得这样也不错。
相比于针锋相对,他还是喜欢白诺一边厌恶他,一边不得不服侍他,一定很憋屈吧。
如果可以长久地玩儿下去,未尝不能把这一身傲骨的将军,真的当做一个彩头,单北野就是想啃磨他。
雾气氤氲。
“行了,别在水里。”
单北野揪起白诺的头发,把他调了一面,半拖半抱地弄过了屏风。
水渍拖了一路,木地板上一篇狼藉,床帏垂了下来。
不全是痛苦,白诺在想,这样的日子也持续一段时间了,如何改变现状。
他身体配合着,神思却早就飘走了,开始计划如何去到修路队那边。
单北野忽然咬住他的脖子,有几分不悦道:“想谁呢,花丹吗?”
白诺回神,映入眼眸的是一双迷乱的眼,像一只圣杯,里面承装着深情和恨意。
他在那一刻心念微动,鬼使神差地说:“想你呢,小时候的你。”
单北野厌弃自己弱小的模样,只配追在白诺身后摇尾乞怜。
他发狠地说:“不许想,你只能看着现在的我!”
垂在床沿的兽皮被白诺揪了起来,单北野把冬日点燃了,推到烈日下方,炙烤两人的魂灵。
白诺不得不沉了进去,再也无法走神。
他们好像乘上了同一片孤舟,在浪潮中跌宕起伏,退一步百丈深渊,进一步烈火灼烧,理智都溃散了……
单北野今年十九岁,正在满身精力无处发泄的黄金期,一连三次以后才稍有停歇,白诺明显已经力不从心。
他把白诺死死抱进怀里,用融入骨血的力道。好像想把他变成身体的一部分,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分开。
单北野有一种进食以后的餍足感,整整一夜没有放开手,但到了卯时他还是自然醒了过来,该去外面寒风里习武了……
单北野觉得被窝好暖,豹族的体温略高一点,白诺就像冬天里的火炉,便显得外面更加冷冽。
他忽然有点理解人域为什么有“君王从此不早朝”这句诗,虽然从前总是鄙夷的,虽然暴雪天也没有早朝。
齐钊和恢宏一左一右地在门外打盹,听到声响马上敲门想进来。
这“咚咚”两声也惊醒了白诺,冬日天亮得晚,外面还是黑的,但他也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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