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阳被抓的事在医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是李教授的学生陷害苏溪吗？怎么把他也抓起来了？”
“听说是他指使的。”
“不会吧，李教授在医学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做这种事。”
“谁知道呢？反正人被警察带走了。他要是被冤枉的，警方肯定能换他一个清白。”
外界议论纷纷。
李重阳进了警局就被带去了审讯室。
牛正义带人进来，对李重阳审讯道：“李教授，我是江城市警局局长牛正义，请问你本周一上午十点钟左右在哪里？”
这是刘静婷进病房换药的时间，正好被医院走廊的监控拍下来了。
李重阳想了一下说：“我在自己住的地方，一直没离开过。”
牛正义又问：“你的学生刘静婷涉险一起医院投毒案，四名受害人抢救及时，还在留院观察中。请问，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不，我不知道。”李重阳慌张的改口道：“我本来不知道，但刘静婷被警方带走之前，她刚和我说了，我还没来得及报警，你们的人就来了。”
旁边的警员在记笔录。
牛正义笑起来都带着三分凶悍劲儿，严肃的时候更吓人，李重阳见了他，心里直打鼓，心想：“我没露出破绽吧？这个牛警官看着有点吓人，不过他们找不到证据，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李重阳正这么想着，突然，牛正义开口道：“李教授，你要不要再想一想，你刚才的话，是不是说错了。”
“啊？”李重阳一愣，感觉不好。
牛正义直视着他，告知道：“请你过来之前，我们和江城市中心医院的陈康平医生联系过，他说他打电话跟你说过刘静婷投毒的事，是在刘静婷被捕之前。请问，你刚刚不是说警局逮捕刘静婷之前，你刚知道投毒的事吗？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接到的陈康平的电话？”
“这……”
李重阳哑然。
他以为自己能把这件事变的天衣无缝，却忘了刘静婷来找他之前，陈康平给他打过电话这种事。
“牛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呀，刘静婷投毒的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陈康平是在刘静婷来见我之前给我打的电话，我怕你们误会，才没有老实交代。但我真的没有指使刘静婷，你们要相信我呀！”
李重阳故意掩盖了一件事，被揭发之后，只能不停去解释。
但他在警方眼中已经失信了。
牛正义没有轻易信他，而是换了一个案子问：“李教授，那半个月前，你是否指使刘静婷给你另一个学生何静茹带去一盒假药，让何静茹给参与苏溪试验的病人投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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