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一直守在监护室里，等待着他母亲的醒来。
“卫斯理？”
苏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卫斯理等了他母亲十年，现在手术成功了，他一定很想成为他母亲醒来时，第一个看见的人。
苏溪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打扰。
她远远的看了一下监控器上的数据，见没有异常波动，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又听见了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人？”
苏溪差点都忘了，她是跟着这个声音来的。
“窣窣——”
那个奇怪的声音突然变大了，好像正在朝他们这边靠近。
苏溪黑色的瞳孔突然亮起来，她捕捉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就在监护室的窗帘后面。
“卫斯理，小心！”
苏溪发现了窗帘后面探出的枪口，她惊呼了一声，苹果随即掉在了地上。
“彭”的一声。
子弹冲出弹道，向着卫斯理和他母亲袭来。
卫斯理听到了苏溪的呼喊声，拽过旁边的检测器裆下了子弹。
子弹打中了检测仪的显示器，发出“嘀嘀”的警报声。
监护室里乱作一团，从窗外闪进来好几个黑衣人，抬手向卫斯理和他母亲一顿扫射，很明显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卫斯理的母亲还没有醒过来，面对突然闯进来的黑衣人，简直成了活靶子。
还好卫斯理反应快，把移动病床推到墙边，用周围的检测器把自己母亲挡住了。他回手掏出枪，一枪就击毙了对方一个人。
其他几个黑衣人见状，互相看了一眼，竟然没有撤退，反而增加了火力向卫斯理一顿扫射。
监护室一下子成了战场。
还是敌众我寡的那种。
子弹不长眼睛，不一定会从哪个方向射来，周围火星四溅，苏溪把当年在部队救援伤兵的经验都用上了，很快来到了卫斯理母亲身边。
她是个医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病人不管。
检测器都被打烂了，上面全是弹孔，一个数据都显示不出来，还好苏溪会探脉。她把手指放在卫斯理母亲的手腕上，对方的身体情况瞬间了如指掌。
“还好没事。”
苏溪确定了女人的情况没有波动后，立刻观察现在的局面。
监护室的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一个脑袋被打穿，一个胸口被打穿，都是必死的枪伤。可是对方的火力依旧很猛，又从窗外跳进来几个人，枪口同时对准卫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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