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对顾暮然的议论一直持续到十月中旬。
红玫瑰每日都有人送，她置若罔闻，直接让人扔进垃圾桶。
玫瑰扔了。
就连那些红心钻石据说在她眼里存活时间不达一秒。
有其他学院的学生正巧在边上，也因为好奇，问道：“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您为何不喜欢这些红玫瑰吗？”
顾暮然眉眼平静无波，她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道需要什么理由吗？”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那人吞吞吐吐的提及之前有人开着豪车相接送的事情，“大家都在好奇，送花的人和开豪车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那人紧张的看着顾暮然。
“没什么关系。”顾暮然不想辜负陆朝阑的好意，她说：“一个是朋友，一个是敌人，就是这么简单。”
***
“自从你上次敌人vs朋友的言论之后，现在贴吧就有一个话题，在讨论——朋友壕还是敌人壕。”夏晓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给顾暮然念八卦。
顾暮然正在看书，闻言头也没抬，“他俩无论谁壕，和这些吃瓜的人都没什么关系。”
“我赞成这句话。”董琳道。
秋涵就略有些惋惜：“倒是浪费了那些钻石。”
夏晓苏终于找到了一个和自己有相同想法的人，她瞬间将手机放下，“然然……关于你对钻石的处理方法，我觉得确实可以换一个方法。”
她掰扯着手指：“毁了那么多钻石，那这间接的算是浪费了多少钱，我们要是拿它换成钱，那可以换多少冰淇淋。”
顾暮然这个时候，将书放下，郑重的说：“你们远远低估了一个邪术师的能力。”
其他人瞬间一愣。
对哦。
那人看似是打着倾慕送花的名义，可实际上不知道是想做什么呢。
他们之间若真的要仔细算，那可是隔着祖宗仇呢。
而且，背后送花的人也不是普通人，能力非同寻常。
顾暮然觉得他们意识的还不太到位，她说：“有些因果，就是在人类不知情的情况下建立的，一旦欠下因果，可不止是钱财方面的事情了，或许有着债，有的人一辈子都缓步还不清。”
夏晓苏忽然好奇的问：“那拖欠因果最长的时间有多长？”
“有多长？”顾暮然缓声说，“有人从始皇那个时期造下的孽，欠下的因，连同儿孙辈现在还在还债，这因果报应……你们现在还觉得是小事吗？”
其他三人嘴巴睁得大大的，“这么多年？还在还债吗？这也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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