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也就是说，邪术师的背后之人，无论利用国运玩什么花样，针对的对象，从来不是大夏国。”
想到这一点的顾暮然，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最开始陆朝阑看见属于她自己的气运回到她自身体内，还为她感到高兴。
之前有多为她高兴，这一刻心里就有多难受。
顾暮然想，“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遭受到了什么……也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失去了自己大部分的记忆。”
她忽然想起脸上有烧伤女人那时在医院说的，记忆好像和他们没关系。
这件事情，好像越来越乱了。
陆朝阑似乎看出她眉宇之间的烦躁气息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神色柔和的说道：“目前这些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事实究竟怎么样，我们或许还需要静待一些时间，说不准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气运也是她实力的一部分。
失去气运，本就会影响她的实力。
再加上，她为大夏国输入自己的气运时，她当时的情况本就不好。
受伤外加失去气运，再加上崔氏当时的事情。
她当时的情况一定好不到哪儿去。
黑发瞬间变白发。
证明，她身体的能量，已经近乎于快被掏空了。
她说：“他们究竟想做什么，非得将国师逼到一个近乎于生死之间的情形。”
“而当时百姓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始皇说出‘他们伤害国师良多’这种话呢？”
现在的顾暮然，已经习惯说‘国师’‘国师’如何，而并非说她自己如何如何。
“如果伤害国师的人不止百姓呢？”
顾暮然闻言，瞬间看向陆朝阑。
陆朝阑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不敢再看顾暮然，视线幽然的看着前方。
前方不知道何时像是出现了一层雾，像是将他和顾暮然朝着两个不同方向阻隔。
他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清。
“你想说什么？”顾暮然的声音传至他耳边。
陆朝阑垂在下方的右手忍不住攥紧，他说：“之前在医院那次，叶禹溪说过，少将军是大夏国的罪人，说国师当时的情况都是少将军造成的，国师的弱点都是少将军造成的……”
那些记忆一直在他心头压着。
那些话，句句都戳在他心口处。
每一次回想，他都觉得让人心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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