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老板走出包间的时候，直想抹汗。
她那双眼睛简直太让人有压力感了。
你还看不清她的表情的时候，就能感觉自己瞬间被洞穿。
这不恐怖吗？
……
菜品一道接着一道菜。
没几分钟，所有的菜全部被送上来了。
顾暮然是真饿了，但是她用餐礼仪保持的极好。
苏母一直很贴心的用公筷给顾暮然夹，还时不时的问：“然然喜欢吃什么菜？你给小姨说，小姨给你夹。”
闻言，苏牧怀瞬间瞪大眼睛，他老妈和他说话从来都不会这么温柔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陆朝阑怎么喊，顾暮然就怎么喊，于是，她道：“小姨，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夹。”
苏夫人则笑着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呢！”
她真是越看顾暮然越满意，这么可爱的小闺女……
这般想着，她就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莫名遭了一记眼神的苏牧怀，表示自己真的太无辜。
她怀疑自家老母亲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这情绪来的太突然了。
一直想生一个小棉袄的苏女士，也没曾想十月怀胎卸货之后，竟然是个带把的。
越看顾暮然，越满足。
唉，要是有个小棉袄多好。
不知道忽然想起啥，苏夫人往顾暮然旁边凑了凑：“然然……我命中已经无女，那你看那个臭小子，可有闺女命？”
苏夫人想起自家儿子听人算卦之前说的，他日后可望得一儿一女。
不过，她还是觉得，听顾暮然亲口说过，才放心。
苏牧怀听见他老妈的话，嘴里的果汁差点儿喷出来。
好不容易咽下去，就瞧见顾暮然一直盯着他看，看的他心里着实七上八下，“然……然姐。”
苏家主就挨着苏夫人坐，听见自家夫人问的话，他也紧张兮兮的看着顾暮然。
更甚至，全桌吃饭的人，都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全部盯着苏牧怀看。
饶是心理素质过硬的苏牧怀，也被看的不好意思。
“有。”
伴随着顾暮然话落，苏夫人长松了一口气。
而苏牧怀也感觉到，自家老妈听见这一个字，对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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