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约莫三十多岁,看着和阮清风差不多的年级。
他见到阮乐仪,微微有些发愣,但很快反应过来。
“乐仪?”他试探着喊了一声,眼睛里好似有泪光闪过。
这人,原主倒是有些印象,是她爹爹阮清山的至交好友,解鸿德。
同为阮翁的学生,这位解叔叔和阮清山志趣相投,亲如兄弟,比阮清山和阮清风的关系还要亲密一些。
“解鸿德叔叔?”乐仪很快反应过来,急忙喊了一声叔叔。
他慈爱的摸摸阮乐仪的脑袋,笑着说:“前几日听说了,你搬了阮兄之前的宅子,起初还不信,现在来看,我们乐仪长大了。解叔叔一直忙着去京城里做生意,近几日才回远山镇,听说了你的事儿,就想着来看看。”
阮乐仪感受到了这位叔叔身上散发出来的满满善意,赶忙将人邀请到家中小坐。
看着解鸿德的眼光放到了裴禹搪和白思茵身上,阮乐仪将两人一一介绍。
“解叔叔,这是我的好姐妹,白思茵。”
“叔叔好。”白思茵乖巧的说。
解鸿德顺着看过去,见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放心的点了点头。
阮乐仪指着裴禹搪,“解叔叔,这是裴禹搪,我的”似乎是在斟酌如何介绍裴禹搪。
裴禹搪按捺不住了,急忙自己补充道:“我是乐仪的夫君。”
然后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阮乐仪,似乎是在求表扬。
果然解鸿德一听,看向裴禹搪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审视。
裴禹搪毫不在意的任由解鸿德打量。
阮乐仪赶忙拉着解鸿德进屋,这种老丈人看女婿的场景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解叔叔,您坐,喝茶。”阮乐仪拿出待客之道,恭恭敬敬的请解鸿德喝茶。
解鸿德接过乐仪的茶,望着家中熟悉的陈设,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当年的阮清山少年英雄,何等风流恣意,却死的如此憋屈。
“乐仪,叔叔今日过来除了看望你,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他看着阮乐仪稚气的面孔,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您但说无妨。”乐仪看出了他的闪躲,究竟是什么事?
解鸿德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当年,你父母的死,有蹊跷。”
这句话一出,如平地惊雷般在阮乐仪脑海中炸开。
虽这不是她亲生父母,但也是原主的生身父母啊,他们留下来的信庇护了阮乐仪一次,阮乐仪已经将他们视为至亲,还在家中摆了他们的牌位,打算时常祭奠。
如今阿爹当年的至交好友解鸿德,亲自上门,对阮乐仪说,父母的死有蹊跷,阮乐仪怎么能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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