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风将夏天小心翼翼地抱到沙发上,放个热水的功夫,一回头,发现原本醉着的人无比精神地站在浴室门前,正大喇喇地脱衣服。
酒品这种东西颇为变幻莫测,上回醉酒的夏天尤为老实,一觉睡到大天亮,中间舒晚风给他脱衣擦身都没醒,舒晚风以为夏天醉后出奇的乖巧,却又于今夜被彻底打破认知。
舒晚风就看着他脱,不帮忙也不阻止。旁若无人地脱掉上衣,夏天疑惑地摸摸胸口,自言自语道:“粉红色的……”
“咳咳——”舒晚风略显慌乱地错开目光。
夏天是真的瘦,这段时间忙工作,时常加班熬夜,又比从前更添些憔悴。舒晚风原本心猿意马,待看到他锁骨上那片陈年伤疤,心口不受控制地一阵钝痛。
之前怎么追问这块伤疤的由来,夏天都推三阻四不肯说实话,现在倒是好机会。
舒晚风靠过去,假装帮他解皮带。夏天弯眼笑,“你做什么啊……”嘴上质问,身体却习惯性往他怀里钻。
一手圈着他细瘦的腰,一手摸上锁骨的伤疤,舒晚风低低地说:“我不记得你有这种胎记。”
“你记性太差了吧!”夏天耸耸鼻子,鄙夷他的记忆力,心说这长工不过比他大五岁,也就十七八的年纪,怎么记性坏成这样。
“这是疤痕!”他掷地有声,“再记不住就打手心!”
“是我记性不好。”舒晚风顺着他的话问:“那劳烦你再告诉我一回,这是怎么弄的来着?”
喝醉酒可不代表轻易上当,夏天从他怀里退出来,身体前后乱晃,舌头依旧是大,“不是好事,不想说。”
“不告诉我?”舒晚风捏住他的把柄,“那我可去找孟家小姐投诚了。”
听清他大逆不道的话,夏天气得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气,“就在工地嘛。”他暴躁地控诉,“还不是你不干活,我……我只好替你干了!”
“好了,不说了。”舒晚风把人捞回怀里安慰。
夏天闭着眼靠在他怀里,转眼又要睡着。
不想让他以这种状态洗澡,想将人抱回房间。舒晚风才朝皮带伸出手,夏天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继续独立解皮带的伟大事业。
快解开的时候,他把舒晚风往门外一推,一手拽着要掉不掉的裤子,一手关门。
“你能行吗?”舒晚风不太放心,眉头紧蹙。
夏天刺猬似的回他一句:“你才不行!”说完啪地一声关上浴室门,险些拍到舒晚风的鼻梁。
今晚这出够回味一辈子的,比什么小品相声都可乐。舒晚风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时不时喊夏天一声,怕他在浴缸里睡过去。
“夏天?”
“听到了!”
三十秒后。
“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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