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给。”李逍遥把林月如削了皮切成块的苹果递过去。
“谢谢逍遥哥哥，”赵灵儿用左手接过来放进嘴里，“好甜哦。”
“我才要出院你就进来了，”李逍遥盯着赵灵儿的右手看了半晌，侧头问Gloria，“缝了几针？”
Gloria轻叹了口气：“十五针。”
“咝——”李逍遥倒吸一口冷气，“好疼……”
“少耍宝了你！”林月如拍了他一巴掌，把剩下的苹果插好牙签放在床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滑倒了呢？”
赵灵儿下意识地看了Gloria一眼：“就是……不小心嘛……”
Gloria把头撇开，在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走出病房点上一根，嘴里吐出烟雾。
“看来不只是不小心哦~”林月如笑着打趣，然后正色道，“千万不能沾水知道吗？以后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也都让那个不小心让你受伤的人做。”
赵灵儿低下头笑笑，不语。
“月如，我饿了。”李逍遥拿了一块苹果丢进嘴里。
“就知道吃！”林月如斜他一眼，但蕴满着笑意，“灵儿，你想吃什么？我一起做了给你送来。”
“我不想吃。”赵灵儿回答得很快，随即一怔，忙说，“胃口有些不适，等饿了Gloria会买给我的。”
病房里的空气蓦然凝结，有些冷冷的不自然。
“哦，好。”林月如尴尬地笑笑，然后伸手把李逍遥从椅子里揪起来，“走啦，一并送你去打针。”
“……”李逍遥无奈地跟着林月如出去。
“谢谢……”等Gloria进来，赵灵儿低低地说。
Gloria将手中把玩的打火机撂在玻璃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不用谢，你让我给你时间来证明，我就暂且给你。但是如果事情并不如你向我承诺的，我还是会……”
“我知道。”赵灵儿轻轻地笑了。
李逍遥打过吗啡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觉醒来，发现赵灵儿就坐在床畔，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灵儿……”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对不起，逍遥哥哥。”赵灵儿神色凄惶地擦了擦泪。
“傻丫头，哭什么？”李逍遥弯起食指，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赵灵儿愣了愣，轻声说：“看着逍遥哥哥这样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李逍遥笑笑，揉了揉额头坐起来：“真是傻丫头，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就快好了。”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赵灵儿轻飘飘的声音让李逍遥听得很费力，“如果我能像月如姐姐一样寸步不离地守着逍遥哥哥，那种事就不会发生，是我太弱了。”
“你的确太弱了。”李逍遥揉揉她的头。
“……！”赵灵儿瞪大眼睛。
李逍遥接着说：“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多吃点东西吧，月如的手艺还不赖，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吗……”赵灵儿柔柔地微笑，抬头看向门外，“我先谢谢月如姐姐了。”
“谢我什么？”林月如正巧拎着食盒进来。
赵灵儿站起来：“Gloria被叫回公司了，我来看看能不能蹭到饭。”
林月如打开柜门多拿了一个碗：“我做了很多，一起吃。”
“不，我回去吃，月如姐姐，能帮我分盛出来吗？”
“哦……好。”林月如把两个菜都拨了些放进另一个盘子里，又盛了粥和米饭，打包进食盒，“这样比较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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