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牵着自己女儿的手，走在人行道上，路灯被树叶挡住，洒下斑驳的树影。
“爸爸！老师今天教我们唱歌了！我们都跟着学呢！最后老师还夸我唱得好！班里来了一位新同学，可是他好像很不爱说话，一句话都不说，中午的时候，我带他去食堂的时候，他跟我说谢谢了，，，，，”
“嗯！很好呢！小小帮助同学，真是爸爸的骄傲！”
姜一随口应付着姜小小的童言童语，脑子里却一直在回忆着董菲告诉自己的事。
“你跟她妈妈，早就离婚了！”
原来离婚了啊！我就说嘛！现在这副窘境，哪个女人会愿意跟着呢。
姜一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一直在说着幼儿园事情的姜小小，不由的有些悲哀，孩子才四岁，就要忍受父母离异的痛苦了。
父女俩住的地方离幼儿园并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姜一故意走在后面，让姜小小走在前面开路，毕竟自己是真的不认识这地方。
姜小小拐进一个很老的小区，小区里是那种老式的楼房，这座老式的楼房在这个时间显得格外的嘈杂，倒是让姜一想起了很久之前见过的猪笼城寨，只有四层，每一层住七八户,显得很拥挤也很破败，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堆满了楼道，楼梯上也仅仅留出一条窄缝供人通过。
每一户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有在做饭的，将锅碗摔得叮当响，有的在训斥孩子，几乎每个人都能听到，也有的夫妻在吵架，女人将自家男人骂的一无是处。
姜小小已经习以为常了，跟遇到的每个人都打招呼，姜一在后面也点头示意，不过姜一并不想跟这些人产生交集，他现在只想知道这里是否对姜小小的生活造成影响，
姜小小熟练的穿过这些杂物，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面。
“爸爸，快点！”姜小小催促着姜一。
“好嘞！”姜一赶忙应声，急慌慌的走上前，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花瓶。
“啪”的一声，花瓶碎裂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甚至都没人看一眼。
不过花瓶的主人却是注意到了。
“姜一！你打碎了我的花瓶，赔钱！”旁边房子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指着姜一就开始要钱。
“这...”姜一扶额，完蛋了，遇上不讲理的了。
瞅了一眼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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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掉的花瓶，坑坑洼洼，脏兮兮的还带着泥垢，分明是放置了很久，摆在家里又嫌占地方的垃圾。
“快赔钱，不然今天别想好过！”中年妇女掐着腰指着姜一鼻子催促！
这个时候，从走廊里面走来一位大叔，看年纪五十多岁，剃着寸头，手里拿着碗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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