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稚呼吸轻了轻,在酒吧出口,两人迎着冰岛日光,接了个绵长爱意的吻。
接完吻,许纵承薄唇轻启:“刚刚那首歌,是我在表白。”
祁稚笑,眉眼都弯起,眼里含着点冰岛独有的阳光,点点缀着她眉眼,像夜空中的碎星。
“表白?”她笑着问。
许纵承嗯了声,牵着她手,两人十指紧扣。
“可以每天和我表白吗?”开心漫上她眉眼,“每天对我说,你爱我。”
沉默两秒。
许纵承:“说不如做。”
祁稚抬眸看向他。
许纵承和她目光交汇,又沉默几秒,倏地开口:“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祁稚:“你怎么知道我是哪个意思。”
许纵承:“”
他的意思是,爱意可以表达,但不需要每天表达。
比表达爱意更重要的方式,是用他的余生给她交出一张满意答卷。
意思也是,他会拿生命爱她。
在他这,祁稚比什么都重要。
“你害羞了呀。”祁稚眼里笑意更浓。
许纵承捏了下祁稚跳起的脉搏,声音低缓:“你别总是勾我。”
祁稚弯眼:“我不勾你谁勾得动你?”
“勾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许纵承说。
祁稚那时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一六年夏末。
那时她已经大学毕业,考上了京大的研究生,正读研一。
许纵承年前全款在市中心附近买了套房,那房子离京大极近。
祁稚时不时便从京大跑出来,到他这来,但从来没有留下过夜。
遂北市五月份气温不算太高,空气浮尘漫着层闷热,祁稚刚和导师沟通完一个年后要做的项目,该做的又都已做完,时间倏地空闲了下来。
许纵承今天恰好轮休,她便没和他说,晚上七点多,她来到他家。
许纵承设的密码门数字是她的生日。
祁稚手指噌噌噌地点几下,门便开了。
她换了双粉色拖鞋,眉眼漫着笑,把门轻轻关紧。
这间房子很大,客厅和卧室都好几间,她甚至都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看房了。
只是忽然有一天晚上,许纵承告诉她,他在京大附近新买了个住所,希望祁稚有空能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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