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森桀看她一眼，又底下头。
他太过了解和明白她，知道她这样的笑容之下，深藏着的是狂风暴雨。
“你真的，这样认为的吗？”夜轻颜又道，“你真的，希望我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低头，管她叫嫂嫂？”
“小姐，我只希望您好。”
“只要沈惜活着一天，我夜轻颜永远都不会好。”夜轻颜微笑。
墨森桀没再说话。
“去跪着，自掌耳光。”夜轻颜又道。
墨森桀一顿，随即转身，去到另一边跪下，抬手在自己的脸上用力打去。
夜轻颜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才能不发火。
良久，夜轻颜才道：“停。”
墨森桀停下。
夜轻颜失望道：“墨森桀，我没想到有一天会连你都背叛我，这是我永远都想不到的事情。”
说着，她转动轮椅，朝另外一边走去。
墨森桀见状也跟上。
“你不要跟来，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夜轻颜一个人回去房间，将门关上后，再也不出来。
……
临过年还有十天，很多地方已经在发年终奖。
厉氏集团的最终财报出来，效果跟年初所预想得差很多，源于最后一个季度的拉跨。
不过因为全年给力，在整个阳城到底还是处于第一。
相比较往年的断层领先，今年的领先并不明显，厉氏集团高层对此颇有微词。
厉老太太也有一些不满，厉枭寒则没心没肺，大大咧咧。
在厉枭寒看来，如今的财富已经快要花不完了，就不要那么贪心好了。
结果引发更多不满。
厉氏集团的年会晚饭，安排在1月二十三日这天，厉枭寒想让夜御霆来，夜御霆要陪沈惜，所以没空。
厉枭寒无语透顶：“这几天也不知道你们两口子在干什么，神秘兮兮的，问你们什么话，你们都不肯跟我说，真是不够义气。”
“对别人的事情少点关心，管好你自己。”夜御霆道。
“那，我可以带你妹妹去么？”
夜御霆皱眉：“你敢。”
厉枭寒拿着电话，往座驾椅背一靠：“我当然是不会这么做的，这不是跟你开玩笑么。”
夜御霆听到他那边的汽车声：“你在开车？”
“没有，”厉枭寒百无聊赖地道，“车子停在路边呢，说起来，自从上一次在城外差点被那个水泥罐车撞了之后，我现在的胆子要多小有多小，一点注意力都不敢分散，如果非要打电话，我就只敢把车停下来以后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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