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沅一把拉过封覃的手, 按在了自己鼔起的肚子上。
衣服穿得厚，齐沅把拉链给拉开，这样封覃可以感知得更清楚一些。
“车窗关上。”封覃对司机说。
司机马上关了车窗, 同时车里温度也升高几度。
掌心覆盖在齐沅腹部, 没有外套的阻隔, 掌心下就两层薄薄的保暖衣, 封覃沉默下来，仔细去感受。
“怎么样？”齐沅盯着封覃。
封覃摇头：“好像安静了。”
“刚刚真踢我了，而且还踢得不轻。”不然齐沅不会感知这么明显。
小家伙不知道像谁，还没出生就这么调皮。
“你小时候很调皮？”齐沅抬手, 掌心落封覃头发上，细短的头发，有点扎手。
封覃回忆以前：“应该没有。”
“我小时候, 其实我对小时候记忆不太深, 听我养父母说, 我小时候反而很安静。”
长大后就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一个性格了。
齐沅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来教育它。”封覃说。
齐沅眸光闪烁：“好啊。”
封覃低头，和他未出世的孩子说话：“宝宝, 听话点, 不准踢爸爸，爸爸怀着你也很辛苦，你得照顾爸爸。”
“你让它照顾我？”齐沅听得眼睛都睁大了不少。
“提前让它知道一下, 形成条件记忆。”封覃一脸专1制地说。
给齐沅整笑了。
“好了, 你别乱和它说这些，它要是能听懂才奇怪。”小家伙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吧。
“没事的，宝宝, 活泼一点挺好, 爸爸喜欢活泼的。”齐沅反倒是纵容他的孩子。
封覃立马打断齐沅：“不行, 要活泼也得等出来再活泼，现在得乖一点。”
“你可真霸道。”齐沅指责封覃，没有生气的指责。
“你才是我的宝贝。”
“那这个呢？”
“小宝贝。”
“我排第一咯？”齐沅听明白了。
“是，你是我和孩子的第一，唯一。”
唯一吗？
齐沅两世加起来都想要的，以这样的方式似乎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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