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白吉，白吉也在看着他。
但郑天仅仅是看了白吉一眼，然后就收回了目光，因为他要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个叫做潘林的考核官。
郑天先是带着潘林逛了一圈天一县。
整个过程有不少人百姓围观着，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百姓都能来，一些不听话的，是不能来的，至于听的是什么话，那就不得而知了。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郑天陪着潘林将天一县逛了一遍。
所到之处，虽然算不上歌舞升平，但也能称得上安居乐业。
接着，潘林对郑天的实力做了测量，他的实力在三品君王境，而巡抚的最低要求是二品君王。
所以，他合格了。
既有治理能力，实力又达标了，郑天完全符合资格，郑天自然能升到巡抚。
但潘林问了郑天一个问题。
一个让郑天非常头疼的问题。
潘林问道：“听说你们这里前不久发生了一件命案？”
郑天极不情愿地点点头。
潘林道：“那你查出凶手了吗？”
郑天道：“查出了。”
“是谁？”
“我府上的宾客，李海，不过我已经将他抓起来了。”
“可我听人说，这案子还有些疑点？”
“确实有些疑点，因为我发现李海只是被人陷入了。”
“那你现在知道真正的凶手吗？”
“知道。”
“谁？”
这时，郑天沉默了起来，随后他缓慢地举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手指指向了自己的二儿子，郑亮。
随即，郑天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这下，那些围观的群众们都将目光集中到了郑亮的身上，而郑亮的脸色更是和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他没有想到，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的父亲，竟然会出卖自己。
郑亮忽然觉得全身都已冰冷僵硬，忽然又觉得全身都像是被火焰在燃烧。
一种说不出的悲痛和愤怒，就像是火焰般从他的脚趾腾升到了他的咽喉。
那灼热的火焰，烧红了他的脸，也烧红了他的眼睛。
在当初白吉准备查案的时候，他就想过，自己有一天或许会被查出来，但那也是因为白吉努力查案，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被查出来，是因为他的父亲。
接着，郑天继续道：“经过我的调查，我已经发现了，赵燕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我儿子贪图她的美貌，想要占有她，可她不肯，两人在厨房里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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