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桑无渊坐在桌边,眉目低垂,细细研究着桌上摊开的一张江南原有的河道图。
当年修这些旧河道也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弃之不用太可惜了,他想看看,能不能修新河道的时候,把这些旧的一并利用起来。
但那样的话,就得改变新河道的路线。
活动了一下酸痛的颈脖,他看了看包房里的时漏,没想到自己竟研究了那么久,半下午已过去了。
不知隔壁的女人在做什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侧耳细听。
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睡了?
想起她维护他的样子,他挑挑眉,心情大好。
看来还是得多出门,口是心非的女人,在家就跟只白眼狼似的,还是出门才能看到她的真心。
又有点想过去隔壁找她了。
他强行按捺住冲动。
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想浇灭掉心头的那份杂念,却不料一杯水喝完了,还是想见她。
索性,茶杯一放,起身站起,拔腿就走。
手触到门的时候,他又脚步停住。
不行,老上门去找她,很奇怪。
想个什么法子让她过来也行。
略一思忖,他轻轻将门栓拉开,然后蹑手蹑脚走回桌边,举起刚刚坐的那张椅子,大力砸在地上。
“嘭”的一声大响,椅子四分五裂,他连忙坐在散架的椅子边上,闷哼一声。
这样的动静,隔壁绝对能惊动,何况她的耳力还超乎常人。
果然就听到脚步声急急而来,然后,他包房的门就被人自外面推开。
他装作痛得龇牙咧嘴地转眸望过去,就看到晋风一脸担忧地冲进来。
对,晋风。
两人都有些傻眼。
桑无渊傻眼的是,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跑得飞快。
犹不相信,他还看向晋风的身后。
这样的动静,竟然也不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医者吗?
不是说医者仁心吗?
而晋风傻眼的是,他家王爷这是把凳子给坐垮了吗?
凳子质量差,坐垮了也很正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男人武功那么高,凳子垮了,能摔到地上,那他就有点瞠目了。
关键是,不仅摔到了地上,还摔得不轻,痛得如此面目狰狞,他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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