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枭，凌夜怔怔瞪大了眼。
映入他眼得是一张和他极其像的脸。
不，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张脸的主人，仿若长大后的他。
“这是我的爸爸？”凌夜喃喃自语。
“这，这是你的爸爸。”何以言在旁说道。
而万念和楚月灵在旁。
无需多言，他们就明白了凌夜和夜枭的关系。
这张仿若共生的脸，不是父子还能是什么关系？
万念和楚月灵几乎同时惊叹：“像，简直太像了。”
“他没有不要我？”凌夜忽然喃喃一句。
楚月灵和万念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何以言却懂。
从夏珠口，他大概知道了凌夜经历了什么。
这孩子怕被抛弃。
甚至这怕，已经达到了恐惧的程度。
“你爸爸没有不要你。”何以言在旁说道：“你出生起他就没有了意识，他并没有不要你。”
坦诚说，对夜枭，何以言没有太多好感。
但他却将凌夜带到夜枭面前，甚至为夜枭说话，无非就是看凌夜这孩子可怜。
更看出了凌夜的心灵已经和正常孩子不太一样了。
如果再这么下去，可能就扭曲了。
而人一旦扭曲，就会走错道路。
夜枭已经走错道路了，何以言不希望凌夜也走错路了。
他们这一代人，已经深受夜枭其害。
而他们还有下一代。
他们的下一代，若再出夜枭这么一个人，又是个坎。
所以何以言希望将凌夜挽回正道。
听到何以言这么肯定的回答，凌夜忽然伸出了手，
他的小手有些颤颤巍巍，可就在要接触到夜枭面容时却又给停住了。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却又是看向何以言：“那我妈妈呢？她还活着吗？”
还不待何以言回答，这边楚月灵已经道：“孩子，你妈妈也在雪山之巅，我带你去。”
.......
白夜的身体也保存在雪山之巅。
此刻她静静躺在了冰棺，仿若睡着了一般。
她的容颜还和当年一样。
美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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