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不是朱四六的亲属,李春光虽然是太平村人,但跟朱四六半点血缘关系也没有,这个时候让他签字,他肯定是不会签的,再说了,他现在正昏迷不醒。
这份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病危通知书,这个时候丰德拿在手中,却感觉到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万斤之重。
现在通知朱四六的家人显然是来不及了。于是他咬了咬牙,用颤抖的手签下了自己的大名——丰德林这三个字。
医生接过签好字的病危通知书,看了看说,“病人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你们进去之后,千万别大声张扬,这个时候病人需要安静,需要休息。”
这时,抢救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了,两名护士把朱四六推了出来。
“四六,四六。”左娜看到朱四六被推了出来,连忙来到推车旁叫喊了起来。
“请让一让,我们把病人送到病房,你们再去看他吧。”一名护士小声的说道。
目送着两名护士把朱四六推走了,左方正焦急的说:“丰老,要不要通知朱大师的家人,让他们来见最后一面?”
丰德林面色凝重也感到左右为难。他始终不相信朱四六会这么就走了,朱四六家的情况他是知道的,母亲病逾刚好,根本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再说了,家里还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这要是让他们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后果将是无法预料的。
“左老板,暂时不用,我们去病房探探再说。”丰德林说着就朝病房走去。
他刚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被阿水扶在怀里的李春光说:“阿水,使劲的掐他的人中,他马上就会醒的。”
来到病房,左娜正坐在病床前,握着朱四六的手,小声的啜泣着。
此时的朱四六面无血色,额头的晦气很重。
丰德林知道,朱四六是被飞龙的阴气所作,而且是伤到了五脏六腑。跟上一次空存文和步洪策所受的伤差不多,只不过比他们还要严重。
如今天空存文和步洪策还都躺在床上,病情并没有好转多少。
现在朱四六的情形比他们便为严重,自己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如何是好呢?
丰德林抓起朱四六的一只手,给他把了一下脉,脉象依旧是那样。他打开天眼看了一下,朱四六的五脏六腑有一团黑色的阴影,或许就是这团阴影在影响着他内脏的正常运行。
看到朱四六瘦削的脸庞,丰德林不由的掉下了两行眼泪。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在水阳第二监狱。
朱四六当时看到他时,就认定他是被什么东西所伤,于是,给自己写了一道符。自从把那道符放在胸口时,自己胸口疼痛感就随之消失了。
想到这儿,丰德林连忙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那道符,放在了朱四六的胸前。
当他再次拿起朱四六的手,给他把脉时,发现朱四六的肪像比之前好平稳了一些。尽管他的心跳有些微弱,但不象以前样弱如游丝一般。
这一发现,让丰德林喜出望外。
朱四六曾经给过丰镇这样一道符,如果把丰镇的那道符拿来,一起放在他的胸前,效果肯定会更好。
想到这儿,丰德林拿出了手机。
“阿镇,马上来水阳一趟,带着四六给你的那道符。”接通电话,还没等丰镇说话,丰德林急切地抢先说道。
“爷爷,来水阳干嘛,难道四六他出事了?”听了自己爷爷的话,丰镇心中大惊。
自打早晨醒来之后,丰镇就感觉自己总是心神不宁,她还以为是自己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四六出事了,现在生死未卜,快带着那道符到水阳。”丰德林也没有多话,而是催促着丰镇尽快来水阳。
“爷爷,四六给我的那道符,在京都唐先生家做法时,为了救唐先生,情急之下,我把那道符扔向了那个作祟,阻挡住了作祟伤害唐先生,那道符也就没有了。”
听到孙女丰镇的话,丰德林不觉一阵失望。难道这就是天意?
话说丰镇听到朱四六伤害的消息,他急忙来到了王守一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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