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墨之妄立刻又有了‘精’神,身体状况再糟糕也不能躺着了,他必须要尽快找寻更多的讯息。。。
墨之妄缓缓地侧翻过身子,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使劲撑着自己,让自己终于是坐了起来。
然后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铛啷啷”的响动,让他认为是立刻有新事件发生了,他赶紧转身,结果转得太快,一下子扭到了脖子,还牵动浑身的伤口,双手瞬间脱力,顿时从硬榻摔到了更加坚硬的地面。
等摔到了地,墨之妄抬头去看,才看见是一个看去是医者学徒的少年打翻了手里的铜盆,所以才发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但是这个学徒却是满脸震惊地看这墨之妄,还嘟囔着:“居然活了?!”
墨之妄心想,这活了活了呗,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这些人是认定了他已经死了,所以才把他扔在这个角落里,都不打算治疗了,等着他自生自灭?
他心是万般郁闷,却是又不知道接下来该走什么样的剧情,于是很老实地点了点头,有些尴尬地回了句:“对,没死。”
“活……活、活了!”这个学徒弟子听见了墨之妄还很正经地回答了自己,跟见了鬼似的,扯开了嗓子大喊起来,转身跑掉了。于此同时,原本是待在墨之妄附近的那些伤员也纷纷‘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墨之妄现在是更加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了,依照他脑海里的信息,他之前只不过是参加了一场寻常的生死对决战斗,又不是从地狱里跑了回来,怎么这些人看他跟看鬼似的?难道说,那个月瞳已经在这个角斗场里成为传说一级的勇猛斗士了吗?这些家伙算是看他一眼都会害怕?
墨之妄现在是连自己的状况都没搞清楚,所以也不怎么在乎这些人的状况了,他见自己躺在这里半天了都没有人来管他,于是也还是自食其力地、自己动手努力地爬回硬榻去躺着。
他这边刚躺下,便又听见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他偏头看去,看见刚才那个学徒带着几个穿白马甲的医者走了过来。
这些医者一凑过来,也不关心墨之妄究竟是什么情况了,只一个劲儿地“啧啧啧”,然后各自手去拔墨之妄的衣服,墨之妄现在身负重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人鱼‘肉’了。
然后这些医者便用绷带把墨之妄给五‘花’大绑了起来,算是包扎完毕,接着墨之妄被几个壮汉给抬走了。
墨之妄被那些医者们一顿折腾,大脑里像是装进了半桶水似的,和着脑‘花’,是一脑袋‘乱’晃的浆糊,意识便又开始涣散了。这一路晃晃悠悠地,等他一觉睡醒,便已经是来到了一间‘精’致的石室,他躺在石室的石台。
忽然,一扇石‘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褐‘色’长袍的男人带着一些褐衣的手下走了进来,看样子是个大人物。
墨之妄现在被绷带捆成了木乃伊,也是动弹不得,所以他只抬了抬眼皮。
那个褐‘色’长袍的男人进来之后也没说什么,而是看了一眼墨之妄后转身走向了石室里的一把楠木椅子,坐了下来。他的旁边,立刻有手下为他奉了茶水,然后有另外两个手下走向了墨之妄,将他架着站了起来,面向褐‘色’长袍的男人。
褐‘色’长袍的男人淡淡地喝了口茶,这才抬头看向墨之妄,平平淡淡地说:“我秦家堡自创立以来,你是第一个连续赢下二十场的人。”
墨之妄挑了挑眉‘毛’,不是很明白这个人的意思。这个人是在夸他吗?连续赢下二十场很厉害吗?然后呢?
墨之妄这边没有说话,褐‘色’长袍的男人只当他是伤得太重了,尤其是伤到了脑袋,也无所谓,便自顾自地继续说:“我秦家先祖曾经留下过话,若有奴隶能够连续赢下二十场的生死对决,便是天要让这个人成一番大事,便是豪杰,便不再是奴隶,可以得到自由。
你虽然不过是元家从北陆贩卖过来的一个‘毛’头小子,但是你既然做到了这一点,那么依照先祖之言,我会重新给你自由的身份。”
墨之妄听到这里便算是明白了,之前月瞳的那一场生死对决的结局,直接是可以让月瞳重获自由,难怪月瞳打得那么拼。但是也因为月瞳拼过头了,伤得太重,差点‘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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