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有！”秘书之前还没将苏雨婷的要求放在心上。
现在听莫斯遥问起，才想起来她的确是提过要求的。
“她说她想要和莫总结婚……否则，就策反所有合作商，让思慕科技垮掉。”
秘书的话音越来越弱，生怕说错一句话，就被莫斯遥给迁怒了似的。
说来也是，苏雨婷的话，听着实在是大逆不道。
她感说，秘书都不敢传。
莫斯遥闻言，倒是没有什么发怒的迹象，只是冷声问：“你确定这是她的原话？”
秘书点点头，想到什么补充道：“她当时是以炫耀的口吻说的，应该不是直接和您提要求。”
话是这么说，可秘书自己都不信。
如果苏雨婷的要求不是让莫斯遥娶她，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大费周章。
可她偏偏这么做了。
正想着，就听莫斯遥道：“策反合作商，那就看她的本事了。”
“那您是不管了？”秘书斟酌着问道。
莫斯遥颔首：“思慕科技并不是靠着她的皮肉生意才起家的，我之所以对苏雨婷找来的客户任以重用，不过是看在这是我的授意罢了。”
“跳梁小丑……在被人需要的时候，或许能够逗人发笑，在不被需要的时候，就是多余的存在。”
秘书虽然不懂莫斯遥话中藏着些什么，但她知道，苏雨婷已经被沦为弃子了。
一个弃子，再怎么闹腾，也无法撼动主人分毫。
这是她这些年做秘书，学来的道理。
想罢，她对合作商纷纷毁约的事情也就不甚看中了。
莫总既然胸有成竹，那她只需要静观其变。
何必将自己搅进去，淌这趟浑水？
莫斯遥将秘书的脸色看在眼里，面上带着一丝赞赏。
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属下。
不会为了什么莫须有的消息动摇，确定自己需要什么，必须懂得什么。
秘书看着他的赞赏，心中一片欣喜。
只是面上却丝毫不曾表现出来，只是不卑不亢道：“莫总，M国黑手党埃森老大有一笔生意，想要与国内洽谈，我们要争取一下吗？”
莫斯遥问：“M国？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最迟下个月月底。”
“先留意着，将他们的行踪以及需要的东西都记下，以备不时之需。”
“是。”
思慕科技收到了M国会有人入境的消息，顾氏同样得到了消息。
只是这事儿……思慕科技的秘书可以直接向莫斯遥禀报，而苦逼的Joe，只能将这事儿记在心里。
没办法，老板联系不上，他……也很绝望。
虽说M国的负责人入境还要一些时间，但是顾氏对于是否要和M国合作，却是有必要尽快弄清楚的。
如果合作，就要
赶紧将这事儿定下来。
要是不合作，也不需要浪费时间去准备。
虽然以Joe的想法，M国这次的动作不小，埃森老大也不知又开拓了什么生意，总之本次的需求量是前所未有的大。
如果能够接下这一单生意，这对他们之后的行动十分有利。
说不定还能借此填不上顾擎霆为了推迟设计师大比，而损失的一处军事基地。
M国这单生意毕竟事关重大，Joe想要赶紧将事情确定下来。
因而，就算一直打不通顾擎霆的电话，他也丝毫不放弃。
每个三分钟比打一个。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终于被人接了起来。
Joe听见电话那头终于不是冰冷的女声，他都快要喜极而泣了：“顾总，M国那边……”
然。
不等Joe兴奋地说完，就被顾擎霆打断了话头：“Joe，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特助了，有些事情应该学会自己解决。”
Joe闻言，脸色顿时僵住。
什么……
成熟的特助？
自己学会解决？
他要是什么都做了，还要老板做什么？
他自己单干不就好了吗？
对于Joe的腹诽，顾擎霆是不知道的。
他说完那句话之后，便道：“有什么事情发邮件给我，我刚下飞机，有些累了准备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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